第五章 娃娃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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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回报，它似乎能为自己做任何事，而这鬼东西所要求最高的报酬，就是一对双眼。
对于正常人来说，没有眼睛，要么瞎子，要么当场死掉。
但谭灵不一样，他是厉鬼，是不会死的，也可以随时更换头颅。
自己现在能活着，全是一种意识，肉体已经是一种可以随时更换的东西了。
和铁岁锋深入交流一下，这才发现，所有鬼类附身者，其实都类似于一种超脱的存在，肉体可以更换，只要精神不乱。
鬼类附身，究其根本是占用你的身份，而不是躯壳。
说到底，身份的概念很大，而作为人类身躯存在的肉体，对于鬼来说似乎都是一个样，无论男女老少。
但唯独记忆是不同的。
谭灵现在抠出自己的双眼，给予了这娃娃最高等级的“报酬”。
现在，该他来提出要求了。
“我是你的朋友。”
娃娃被安上谭灵的眼珠后，立刻就变成了他的“复制品”。它站在一边，脸上带着不变的笑容，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朋友。”
“是的，你当然是我的朋友。”
双眼空荡荡的谭灵指了指道路前方，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请你帮我一个忙，把这条路上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鬼全都引走，越远越好。”
“好啊。”
娃娃答应的很干脆。
接下来，它没有一丝犹豫，转过头，义无反顾的跑了出去。
这个“谭灵”步伐轻快，脸上带着笑容，边跑边挥动手臂，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正在呼唤玩伴。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