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灵草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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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应声，随后转身出去。
系统大哥，你说七王爷是个好人吗？
【是】
你怎么知道？
【你心里认为他是好人，所以才会这么尽心帮他，我说他是坏人你会与他划清界限吗？】
不会。
程砚忽然明白系统的意思，因为她帮的，是心里认识的七王爷，即使别人告诉她七王爷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会自己查找真相，不会听别人的一面之词。
【所以你问我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程砚没有吱声，系统说的是对的。
程砚刚回到学院，卓晔就来找她。
“你来干嘛？”
“找你切磋一下。”
程砚翻了个白眼，卓晔怎么有点狗皮膏药的意思？
“你不修炼吗？天天来找我？”
“切磋一下招式不也是修炼？”
卓晔自顾的坐到桌旁，却发现桌下有点不一样的气息。
“你这谁来过？”
程砚有些懵，“没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