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 孤单的大叔一般都很需要陪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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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登的全息宣传广告，把左右两边的墙面挤得满满当当。
暧昧的光圈给四周交替染上粉与紫的色调。
让人的眼睛很不舒服。
“最极致的幻想体验，只要一次性在脑后接管就能得到，毫无风险，绝对安全！”
“你可以自定义的电子钛合金门牙！”
“兵工搏击俱乐部，用仿生手臂打断你的脊梁骨！”
“内环黑猫俱乐部，本周埃菲尔女王登场，想看最原汁原味的肉腿吗，来看埃菲尔女王，我们绝不会用仿真肢体假装肉体！假一赔十！”
广告音随着漫射光打出的各色生动肉体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夏启的眼珠子瞄了过去，那位埃菲尔女王带着面具，但从屁股的轮廓还是能分辨出来是谁。
外环区越往南走越是破败。
霓虹灯和全息广告渐渐稀少，最后只剩路灯发出微弱的白光。
在距离暗区只剩不到一公里远的街道上，夏启停住脚步。
抬眼望向眼前的店铺。
店铺的大门上挂着霓虹灯编织成的字体，肯老牛肉饭。
进门后，看到店内已经没有客人，只有个灰胡子大叔在擦拭台面。
“随便坐。”
大叔没有看夏启，自顾自的收拾着。
夏启随便找了个地方。
“白米饭，白开水。”
大叔停下手中的动作，口气不悦的说道：“没有，重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