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K(七)
看着这一张张简直就像是狂信徒一般充满着憧憬与盲目尊崇的年轻人的脸庞,我在心里涌起了无限的笑意。
简直就像是颠倒了一个世纪的乾坤一样。
然而,事实上只不过是十二年那。
因为一场“改革”,我站在这里,从一个个默默无闻的中尉军衔的军官,变成了即便任性的用着低级位阶,也还是被当成战神来信仰的军部的领导人。
在真正充当着战争代表的人面前,外表与地位都不能证明什么,正如同在时间面前,战争与和平都无所谓一样。
是非问题是无关紧要的,唯一值得肯定的是,我一定会是胜利的那个人。
训练的强度也逐渐增强到了一种几乎可以说是可怖的地步。
然而,这群战士们依然没有提出半点质疑,更惶恐是否定了。简直可以用“病态”来形容了。
并没有再去见池内里奏,事实上,在如今的这个局面也并没有和他接触的必要。
正如这十二年间的那样,我做我该做的事,他走他该走的路。与其说我是他的同盟,倒不如说,我仅仅是想要看到他能做到何种地步,而一直以一种观望的态度站在他这一边。
如果他输了,我也许会一脚将他踹进更深的泥潭,也也许会朝他伸出手,然后……在他以为得救的时候,猛的松开。
哈,现在考虑这种事情,着实是早的过火。那个可怕的男人,那个明明心怀善意,却没有半点犹疑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就输掉。
一年的时间,按照现在的世界发展来看的话,只有这么点时间了。
当然,我是指照加入内部中心。如果是单单按照开战时间,现在还只是有了苗头罢了。
而政治家这种生物,就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抓住这种苗头,并把它点燃成燎原之火的人。
在我开始为军队加大训练进度的同时,池内里奏那里,显然也没有半点放松的趋势。
他开始和德国交好,事实上,我至今对于他能和希特勒那个男人交谈甚欢仍然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毕竟照他在我面前的种种表现来看,一直向往着绝对的和平的他,跟离开战争就向鱼儿离开水的希特勒,应该是水火不容才对。
然而,也正是从认知到了他的这份举动开始,我已经有了觉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