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做梦?
高喜是第一次喝酒,只一杯就有些醉了。
头晕,看东西花。
沮渠喝了第二杯酒,又倒了第三杯…
果然酒是能让人暖和的东西。
高喜白皙的小脸发烫,红到了耳根,她头越来越晕,身体软软的,几乎有些坐不住,她用手撑着头,眼睛泛着水光看向沮渠。
在大尾巴狼面前松懈了防备,是很严重的事情!
沮渠不喝酒了,“今天那个叫顾……什么的。”
“顾文。”
沮渠咬了咬牙,危险地眯了眯眼,醉了名字还记得那么清楚,“随便。”
“……”高喜觉得沮渠的脸在晃。
“他来找你做什么?”
“他啊…”高喜的声音天生有着一份娇气,醉酒后更是多了份慵懒之意,“他……来跟我说订亲的事情啊…”
沮渠捏着杯子的动作不觉用了力道,眉峰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下,“我看到你……和他牵手了?”
高喜头越来越晕,却拼命保持着一分清醒,脑袋里告诉自己不要什么都说了,娘不答应,她和他是不可能的,可嘴却根本不听使唤,搞得她严重怀疑他在酒水里下了药。
那种他问什么她就要答什么的药。
“反正要成亲的,牵牵手也没…没什么吧?”
沮渠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紫眸晦涩不明,他的气息变急促了些,抵了抵后牙槽压着,“你是怎么和他牵手的?”
“……”啊?
怎么牵手的?高喜晕得没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无辜地看着他。
这眼神真要命的。
沮渠咽了咽口水,耐心十足地又问:“你是怎么和他牵手的?”
“就这样啊…”
高喜理所当然地说着,暖了些的手覆在了沮渠的手背上。
她的手很白,也很小,掌心软软的,指腹上有一点小茧,是常年拿着针线磨出来的。
沮渠的手比她黑了好几个度,手背看起来就很粗糙,更别提掌心了,高喜摸得咯手。
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她就往后缩了手。
沮渠却一把捏住了她的指尖,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啊——你干嘛?你抓疼我了。”酒醉后的高喜稍稍一疼,情绪变得非常敏感,嘴一瘪,就委委屈屈地掉眼泪了…
沮渠被她那张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给气笑了,低沉的音色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地变温柔了,轻哄道:“我轻点牵。”
沮渠觉得自己从没对哪个姑娘这样有耐心。
说出去都要没脸了!
想他沮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当然这得除了那有夫之妇!
他说着松了松手里的力道,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肌肤。
沮渠的手温炙热,比高喜的高出好几倍,很暖,让高喜很舒服,但仍旧感觉硌得慌,但她没再挣扎了。
沮渠继续说道:“你们除了牵手,还做了什么?”
高喜脑袋里嗡嗡嗡的,吸着鼻头,眼角红红的,沮渠问了什么都没听清,“……我头痛,你别吵。”
沮渠……
高喜撑不下去了,脑袋都要靠在桌子上去了。
沮渠凝视着她,手指突然指到她的唇边,“他碰你这儿了么?”
“……啊?什么?”
“他碰你这儿了么?”沮渠又说了遍。
“……”高喜自己摸摸红唇,没明白沮渠什么意思。
突然,眼前变得有些暗。
唇上突然传来一片湿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