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销量巨增！极星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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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从县城把我拉到这个鬼沪上！我不仅倒贴了自己整整1万块钱的积蓄，还把我妈的5000块养老钱都拿上来了！”
“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有收获吗？”
“你当初骗我说只要肝上一个月就会有收益，但是现在都一年了，我每天都吃泡面度日！”
“我哪里有收益了？顶多一个创作激励给你五百块！”
灰衣男子的情绪非常的激动，他直接拉开四周的黑色幕布，走到了摄影后台。
然后看着另一位脸上充满了胡须渣渣，非常沧桑的摄影师很认真地说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准备回去了。”
“我爸在县城给我找了一个普通工作，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但是衣食无忧。”
“再怎么说总比留在这里强得多，还有你那个狗屁梦想，不要跟我再说了！”
灰衣男子说完后撕掉了自己的灰色风衣。
他走出了摄影棚，整个人变得沮丧迷茫，又仿佛轻松了很多。
手里还拿着一台单反的摄影师冯刚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一向温柔的赵华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冯刚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刚才赵华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现在别说赵华了，就像他自己也是失去了信心，无法相信自己。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不是说好的吗。”冯刚佝偻着身子，捡起了被赵华扔在地上的灰色风衣跟灰色面具，嘴里喃喃自语。
“怎么会不行呢？只要认真用心做节目，哪有不火的道理呀，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刻他仿佛是在质问自己，又好像是在询问手里的摄影机。
摄影棚门口。
赵华背对着墙，一个人静静地矗立在门外，眼角边留下了两道斑驳的泪痕。
这个城市。
身后这座摄影棚。
他们承担了自己整个青春时的梦想与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