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玩具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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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贴在狗笼子上，僵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哈里斯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说“啊，你终于发现了啊，这么慢我都觉得失望了”。
“你不是哈里斯？”艾琳娜说，她又重复了一句，“你不是哈里斯。”
第一句是疑问，第二句是肯定。
“哈里斯……”‘哈里斯’向前一步，眯起眼，压低声音，仿佛耳语一般说，“哈里斯没进房间。”
他的声音变得飘渺，如同梦境一样，不在真实。
“阿尔瓦！”艾琳娜第一时间呼唤房间里面的另一个同伴。
但是回应她的并非是人声，而是大片大片的狗叫声。
不好！
“嘘，阿尔瓦不在这里……”‘哈里斯’手指抵在唇上，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艾琳娜……”它变了样子，转瞬之间，就是小丑潘尼怀斯。
艾琳娜倒抽一口凉气。
“斯卡莉特。”小丑呼唤道，伸出手把手里的气球缓缓的递向旁边的空气，“帮我把气球送给艾琳娜吧。”
隐约中，艾琳娜看见她的面前好像出现一个穿着破烂的女孩。
艾琳娜原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女孩穿着破烂，是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穿好。
斯卡莉特咬住气球，扭过头看她，眼神如野兽。
她的手里拽着一根狗链子，狗链子的一头拴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头在潘尼怀斯手里。
大片的狗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