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兄弟矛盾与和平演变

这一过程中自然就包括了与神格显得格格不入的“意识”。

但意识是一个复杂且禁忌的领域。

卡尔在漫长的等待中，曾无数次告诫程协：无论神灵织根于何种基石，祂们或许能洞察万物，但是总难以明晓意识。

传说在混沌王庭保管的某一段历史中，会真实存在着打破人神界限，能解释一切意识与神格源头的魔咒。

但那个魔咒可不在如今的宇宙中真实存在。

真实发生的事只有无数代混沌先知都被意识蕴藏的奥秘所迷惑。

祂们去探寻，却最终遭遇了“极度恐怖，无可描述的事物。”

最后无一例外，堕落成了“宇宙中可怕，恐怖的瘟疫与灾难。”

卡尔特别告诫，程协作为塔什米尔神，祂的神格选择的第一块基石是数学。

而以数学为核心的混沌神，可就最容易被意识的奥秘所迷惑。

卡尔在沉睡前愈发担心程协。

于是当时祂利用了程协对伊琳戈的思想钢印，警告程协不要尝试探究任何意识的诞生。

程协当然没有识破卡尔的话术，认真恪守卡尔的叮嘱远离意识，虽说此时阿达瑞尔上连智慧都还没有诞生。

而吉奥尔戈斯的神赐看来也遵循着相同的准则。

表现到现实当中，意识的危险性限制了祂们对凡俗可以使用的手段。

祂们可以利用基因表达，异变概率，外部环境等等一系列的“外部条件”来促使祂的信徒们去作出选择。

但永远，永远不要直接从意识的深处去操纵信徒“我想这么做”，永远不要尝试。

神确实不灭，但“古老的疯狂”会消灭他们的理智。

千面女神伊琳戈的蛊惑和思想钢印看似和意识相干，但本质上也归于外部条件一类。

原理上，她利用了程协对母亲，妻子，女儿的爱，这是一个复杂的催眠的暗示与捆绑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