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争游戏与休伦冰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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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上，欧洲与北美洲之间的距离平均每年增加19到25厘米。
阿达瑞尔星的大陆漂移则明显“快一些”，毕竟时间尺度上，阿达瑞尔星的一年就相当于4.8个地球年。
其次从星云时期开始，厄休拉的力量就一直残存在阿达瑞尔星的地核内部从未远去，那颗炙热的地核至今还在遭到魔咒的加速。
另外，天空中的两个月亮也使得阿达瑞尔所受宇宙引力影响要比蓝星大得多，助长了其大陆漂移的态势。
当然，对于短寿的碳基生物而言，任意的地质年代尺度都是漫长的时光。
而程协则是感到不适应，太快了。
唯一能适应两种时间观的那位，卡尔，此刻正古怪地看着程协，这位阿达瑞尔的数学与进化之神。
【卡尔：塔什先生，您在干什么？】
程协很自然地回答：“我重新思考了一下高贵的伊琳戈女神告诫我的使命。”
“她既称呼我为地球之子，那我应该至少重拾一部分人性。”
【卡尔：这是一个不错的尝试，塔什先生。但你现在做的和重拾人性有什么关系吗？】
“娱乐是人类最大的特征之一，不是吗？”
确实，假如三千多万年前，程协没有那么爱娱乐，没有躺进游戏仓，参与《寰宇的众神》公测。
那么第二天程协就能安息在蓝星了，不必在混沌的神格中永远迷惘。
他的三十年回忆所描绘的毕竟是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程协作出这样的判断不足为奇。
【卡尔：其实蓝星人性还有着很多特点，我记得曾经有一位向我称颂过人类的勇气。】
程协回答：“不是所有灵魂都爱勇气，但所有的神经都爱多巴胺。”
“我们是神灵，卡尔：娱乐，多巴胺，极乐……掌握了娱乐就能操控人类。”
【卡尔：您会重返地球？】
程协稍微一愣，思考了两千年。
最后确认自己对重返地球没有任何的执念。
他只在乎伊琳戈女神的思想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