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电话里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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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的过程中，李阳和石菊相对而坐。
二人四目相对，目光却未能交融，彼此突然多了一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李阳不知道那种陌生的感觉因何而生，更不知道那熟悉的感觉由何而来。
也许那熟悉的感觉来自小说《卫斯理传奇》，或者来自上一次在密室中的共患难。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陌生的感觉要远远多于熟悉的感觉。
复杂的心情让他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而食不知味。
其实，石菊和李阳的心情一样，劫后重生的她仿佛凤凰涅槃。
以前，石菊对卫斯理的爱慕宛如江河，滔滔不绝。
但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和卫斯理不会有结果，卫斯理和白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后来，她认识了李阳，那股蠢蠢欲动热情似乎死灰复燃。
然而，在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她仿佛顿悟了，把人世间的一切都看淡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再看李阳时，眼神是平淡的，是既熟悉而又陌生的。
或许李阳也没有深陷情感的漩涡，才能潇洒地对石菊淡然一笑。
他端起酒杯，刚要开口，红红一把将端着酒杯的手挽过李阳的手臂，将杯中之酒一饮而下。
“李阳，这杯酒算不算交杯酒呢？”红红笑道。
李阳不置可否，但是他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心，因为他在看红红的一瞬间，眼神里迸射出一丝火花。
石菊着眼前这一幕，茫然地将视线从李阳的身上移开。
……
聚餐结束，几个人来到卫斯理的住所，商讨寻找白老大的事。
与此同时，黎明玫独自在卫斯理的书房绘制藏宝图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