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和石菊的对话

由于整个过程李阳都不在场，所以他没有直接问，而是先提出了第四个问题。

李阳问道：“你和白老大是什么关系？”

李阳之所以不先问前三个问题，而直接问第四个问题，因为他已将答案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他就是想从石菊口中得到证实而已。

石菊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可听说过死神这个人？”

李阳心中暗想，死神是《钻石花》里的大反派，难道说……死神就是白老大？或者和白老大有关？

石菊见李阳一脸茫然，心中已然知道他不认识死神。

她道：“当时，我以为卫斯理和白素

都会死在那栋废弃的别墅里，没想到，他们能幸存了下来，如果卫斯理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

李阳有点懵：“别跳屏，你还是直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至于那个废弃别墅的里事我待会在听。”

石菊不禁一笑：“你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头脑灵活，反应灵敏的人，怎么也有大脑短路的时候？”

李阳没有迎合石菊的玩笑话，因为他急切的想弄明白这里面的关系：“我很想知道答案，请正面回答我！”

石菊见李阳一脸严肃的样子，笑意戛然而止：“我之所以提及死神，就是想说，死神是白老大的手下。”

“死神是白老大的手下？！”

李阳一听，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是被死神杀死的，卫斯理和白素也是被死神打伤的。

可是……死神如果是白老大的手下，又为什么会打伤白素，他不可能不知道白素与白老大的关系。

石菊的话音再次传来：“我之所以听命于白老大，把卫斯理从医院里带出来，也是迫不得已，到现在，我的母亲还在白老大手里。”

李阳知道石菊的母亲，她叫黎明玫，原著中，卫斯理对黎明玫产生了情愫，最后终究也没能在一起。

接下来，李阳把刚才想到的三个疑问一一提了出来。

石菊没有犹豫，开始了如下的陈述——

白老大为了从卫斯理手里得到藏宝图，派死神暗杀卫斯理，没想到死的竟是原来的那个李阳。

让死神出乎意料的是，白素也在别墅里，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只好先发制人，一套重击将白素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