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师父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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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学校副校长，竟然公然指着学生和老师的鼻子说对方没脑子，这像什么话。
这一瞬间，别说方天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在场其他人也是频频皱眉。
砰！
“够了！”
或许是感觉到再让严副校长说下去，局面会变得更加难看，校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板着脸，深深看了严副校长一眼，转过头对方天明道：
“方老师，你真的确定萧叶同学没有兑换过武技功法吗？”
按理说，方天明都这么说了，他不该再去质疑。
可谁让他是亲眼看见萧叶在比斗中使用了四门学校不曾教授的武技。
若是再加上那门还未完全确定的内功，那一共就是五门武技功法。
要知道，萧叶可不像是长风玉，出身武道世家。
他家就是普通家庭，绝对不可能给他提供这么多高深的武技功法。
能做到这一点的，或许只有万界塔了。
听校长这么问，方天明也迟疑了。
自己真的能确定吗？
似乎不能。
诚然，这段时间以来他都跟着萧叶。
可这中间难保有不在的时候，他无法完全保证萧叶没有去过万界塔。
更别说，出现在萧叶身上的四门武技是铁一般的事实。
一时间，方天明也只有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