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必须做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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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的心头有一团黑色的火焰。
浑身上下的刀伤在不断愈合，手脚被割断的筋脉也已经恢复。
苏牧的动作变得更为灵活。
墙壁、转角、天花板，闪转腾挪，在如同迷宫般的黑色城堡中快速奔走。
但是身后却传来破空之声。
苏牧于半空中扭转腰身，举剑格挡。
锵——！
挥剑袭来的炼金人偶动力耗尽，从半空跌落。
但是随即又有三具炼金人偶合力助推，就像是投掷标枪一样，将另一具炼金人偶抛向苏牧。
炼金人偶的战术动作变得越发精巧。
苏牧左手臂弯中的爱丽丝脸色越发苍白，近乎透明。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即使不惜代价地燃烧寿命，打开人体自我保护的限制。
但仅仅是这样，是无法打破危局的。
苏牧咬牙坚持，眼神凶狠得就像是一头孤狼。
但是十几具炼金人偶就像是狩猎中的狼群。
只有狼群才能战胜狼群。
苏牧心中明白：
——必须做出抉择。
是成为一名孤高者，还是成为狼群；
是选择秩序，还是选择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