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到底是死是活

许凡哆嗦着转身，视线离开镜子，看向门口处。</p>

这一眼，却又让他浑身一僵，心中直打哆嗦。</p>

宋楠真的出现了，她穿着红色的外套，白色的短裙，踩着红色的高跟鞋，正拿着口红，僵硬的向嘴唇抹去。</p>

一下，两下，三下，动作机械，缓慢，嘴唇很快便红如滴血。</p>

许凡全身寒气直冒，他的眼中也出现了一抹迷茫。</p>

宋楠还在？</p>

难道，他之前经历的，都是幻觉？</p>

精神受到冲击，许凡的视线似乎都有些狭窄了，他再次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摆放在门口的女士拖鞋。</p>

然后，穿上衣服，出门上班。</p>

这一日，他毫无疑问的迟到了，被扣了全勤，挨了经理一顿骂。</p>

直到下班点，许凡麻木的下班，眼中茫然。</p>

回到家中后，不过片刻间，房门被打开，宋楠回来了。</p>

依然是那副苍白的面孔，鲜艳如血的唇色，面无表情的张口，却说着平日里熟悉的话语。</p>

“主管很严厉，真烦啊！”</p>

“换了地方，没想到跟以前一样。”</p>

“但是福利很好，许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来。”</p>

许凡咧咧嘴，露出难看的笑容：“不用了，我现在这里待着挺好的。”</p>

宋楠在上班？她在哪里上班？</p>

心中冒出疑问，许凡这一夜又是沉沉睡去。</p>

第三日，仍然是八点醒来，宋楠急匆匆的出门，似乎她的新公司非常严厉，对迟到抓的很严。</p>

许凡拖着疲惫的身躯爬起，感觉自己很累，他坐在床上沉默片刻后，给公司打了电话请假，再次睡下，一觉到了下午。</p>

然后，他去了酒吧。</p>

音乐声很大，震耳欲聋，许凡疯狂扭动，放肆的发泄着。</p>

这两日的经历，让他已经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p>

宋楠，到底活着还是死去？</p>

酒吧出来时，已经到了晚上九十点，他揉揉眉心，又是进了一家KTV，领班看出了他的疲惫，很贴心的提供了几个漂亮的小姐姐安慰他。</p>

许凡清醒了些，打起精神。</p>

“为什么要做这个呢？”</p>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p>

“你这样会毁了你的，去重新找个班上吧。”</p>

他暂时忘记了自己遭遇的问题，试图劝导坐在旁边的小姐姐们回归正途。</p>

片刻后，许凡被领班赶了出去。</p>

“我好累啊！”</p>

叹了口气，一身酒气的坐在马路边，许凡又被对面的一家足浴店吸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