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展开调查

“什么？姜总死了！”

夏岑和许彦平坐在正利律师事务所副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对面满脸惊讶紧接着转变为悲痛欲绝的副经理张肖，相互对视了一眼，夏岑身子微倾，微张着嘴巴低声嘟囔

“你猜~他这悲痛欲绝有多少演戏的成分？”

许彦平眉梢轻挑，放在腿上的手瞬间比出一个九。夏岑也耸了耸肩，不怪他们两个人这么说对方作秀，姜芳萍这个总经理死了，他张副总立刻就能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

“不好意思，让二位警官见笑了，姜总的死太让人意外了，我还一时难以接受。”

张肖眼中闪着泪水，只是嘴角那抑制不住的弧度算是出卖了他的真实内心情感，夏岑掩嘴轻咳

“张总节哀，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姜芳萍生前有和什么人结怨么？”

张肖拿着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想了想

“要说这结怨嘛，说实在的，二位警官和我们一样，也是在这种政法圈混的，谁能不得罪人啊。我们这个职业的人，说难听点就是巧舌如簧，凭着一张嘴扭转官司指鹿为马的事干的多了，那些个官司败诉的，一个个杀我们的心都有。”

门外助理拿着三杯水进来放在桌上，张肖伸手示意两人喝水，接着又说

“姜总是我们事务所的首席律师，经手案子少说也有上百件了，结怨的人更是比比皆是，光是扬言要杀她的我记得就有二三十人了，二位警官要是真想要，我一会儿让助理整理出来给你们带走。”

夏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张总，那姜芳萍和同事之间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矛盾？”

张肖摇了摇头

“这个，应该没有，姜总这个人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案子上，同事之间交集还真不多。”

拿着一堆有用没用的名单回到队里，夏岑只觉得这一天比她运营公司一个月还要熬心血。坐着椅子两腿架在桌子上，身子后仰闭目养神，一旁接了杯热水过来的许彦平端着杯子靠在桌旁。

“不适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