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黄山树和
只是刘德松讲了那么多,差不都都是和飘花之间的往事,他们之间的往事,我觉得可以用一首诗来表达,这首诗我是即兴而来:人生之道道空虚,红尘之梦梦如影,文人执笔叹红颜,骚客难过青楼关,爱恨悠悠惹人醉,情意绵绵挽相思,岁月流转千百度,春风如花飘满楼。
我将这首诗写给了刘德松,刘德松看完后,觉得我写的还可以,他笑我人虽然傻,但是确实还是有一点文采的,他很难得的夸奖了我。
我也感叹,我若不是家道没落,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摸索着苦恼。
刘德松继续着他的故事,只是我觉的他的故事应该差不低快要接近尾声了。
他继续讲道:“我一直没有忘了飘花,虽然那时再也没有飘花的消息了,我就是再有钱也打听不到飘花的消息了,可是基于母亲的压力,我还是娶了一员外家的千金,说实话,我说不上到底喜不喜欢她,因为我没有办法,除了飘花我再也很难喜欢上别的女子了。我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下去了,哪知道在一年后还是出了事情。
刚开始,我本以为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存放粮食的仓库老是丢大米,一开始丢的并不多,就是几袋几袋的丢,我也不在意,或许只是他们点错了数,让管仓库的下人盯紧一点。
哪知道几天后,仓库的后墙被人破了一个大洞,靠近大洞的几十袋粮食被一偷而空,我那时候气的要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些贼也太胆大妄为了,简直是目无王法。
我就赶紧报了官,官府的人过来查探过后,给了我建议,这建议很简单,就是要加强戒备,等下次那人再来偷的时候,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当时想,也确实只有这个办法,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偷了我的大米,可是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这贼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仓库的后墙搞了大洞,他肯定不是见机做案,应该是蓄谋已久了吧。
我将这一想法告诉了官府的人,他们特别用心,找专业的人员给我勘察了现场。
他们整整勘察了半天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墙就是被钝器砸开的,至于为什么没被发觉,他们说这就是管仓库下人的问题了,用钝器砸墙在晚上肯定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他不可能听不到吧。
他们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肯定就是管仓库的下人开小差了。
只是这本就是小事,丢的几十袋大米对于我现在的实力来讲也值不了多少钱,我想,丢就丢了吧,以后加强戒备就行了,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教训,于是我就叫人将后墙补了起来,也叮嘱管仓库的下人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假如粮食再被偷的话就唯他是问。
可是这事还真是奇怪,没过几天,大米又他娘的丢了,这一次丢的更多了,整整百来袋大米在一夜之间突然又消失了,可他娘奇怪的就是这一次后墙的没有破,前门也没有破,而百来袋大米就像自己长了翅膀一下飞走了,说难听点就是这些大米自己学会了穿墙术,这简直像是见了鬼一样。
我狠狠地责问了管仓库的下人,他却说昨晚一点动静也没有,也就因为前几日丢大米的事,每晚他还特意去巡逻了好几次,可那时候一点事情也没有,可一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堆着这一边的大米全不见了。
我让他仔细回忆回忆是不是半夜有听到什么响声,他竟然说什么也没听到,这让我后背直冒汗。
我没有办法,只好再次报了官,官府的人也意识他事情的严重性,这一次他们来了一大堆人,可是勘察来勘查去,一点发现也没有,我是跟在他们后面的,确实什么都没有,他们去看了看后墙,后墙纹丝不动,看了前门和后门全部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官府最后判定,这肯定是有内鬼,说不好就是监守自盗。
可是监守自盗的人除了管仓库的下人再也没有其他可疑之人了。
官府马上就将管仓库的下人抓了起来,他就是第一嫌疑人。
管仓库的下人叫周大合,他其实是知根知底的老乡亲了,也已经在我这边干了好几年了,本来就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不然也不会安排他管仓库,确实来讲,交给他管仓库我也放心,因为这些年确实没出过一点事情,可是现在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要来偷我的大米。或许先抓了他让人至少心里觉得有点底。
周大合吓得要命,他和我说这不可能是他做的,可是他光说也没有用,官府还是抓走了他,先控制着他,等有了证据就定他的罪。
这次被偷的那一晚,我叫了好几个下人一起去仓库巡逻了起来,可是连续守了好几夜,一点发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