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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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赵明下班后，和行里的几位同事去庆祝一个同事的生日，大家在一个餐馆里吃饭喝酒，高高兴兴的玩了两个小时。到宿舍里，洗漱以后刚准备躺下看一会儿书，杜明来了，说：“明，你的恩师老师来了，组织上要我们护送他去重庆。”说着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马上送去八办。宋”这是宋部长的示。

赵明立和杜明去找行长请假，理由当然是家里有重大事情，很快就来。也许是赵明二人破案有功，帮行长解决了棘手的问题。行长沉吟了一会儿，还是说：“下不为，快去快。”杜明二人立刻人带到一条船上，掀开船帘一看竟然的是他的恩师——天华老师，这人本是大学的国文老师，地下党员，也是赵明的入党介绍人，是他把赵明引上革命的道。

“老师，好久不见，你好吗？”

“是明吗？我不太好！”明扶往老师定睛一看，果然他面色苍白，身上还有伤。进舱后，老师严肃而小声的说：“明，我们组织内部出了叛徒，前天一早我刚起床洗漱，便听见玻璃“噹”的一声响，着便是玻璃碎落下的声音，跑过去一看，一块包着纸条的石头落在地上，纸条上面写道：快走，有叛徒，码头有一条挂蓝衬衣的小船等你。”我提了一个布包，里面装了几衣服，一走出门来，寒风一吹，突然记起还有一些涵是很重要的，不能落在敌人手里。便快跑开门后，立找来涵，有一脸盆那么多，赶忙点燃火用火钳拨动纸张，让它快快燃烧，眼看烧。正想开门出去便听到楼下门破闯入一群人的声音，我赶快从窗口爬出，踩住下层楼的窗顶，往下跳落在地。很快翻爬起来绕小胡同刚要冲出去，不想后面追来一群人喊到：“抓住他，让他跑了。”我赶忙绕过一面墙飞跑起来，后面的人追过弯道开枪向我射击，子弹呼啸着，从我头顶飞过。又转过一个弯道，见前面有一棵歪脖子树，两跑上去，同时向前扔了一只鞋，爬上房顶又扔了一只鞋在远处。我爬上房顶向另一方向翻过围墙朝江边跑，去到了江边，果然见一只小客船挂了一蓝布衬衣，在晨风中晃动。我左右看看，无人注意，便三两跑上船，站在船头的一个中年人扶我进仓小声说：落霞与孤鹜齐飞，我赶忙上暗语：秋水长天一色。中年人一脸肃穆，迅的拔起船槁在岩石上用力一点，小船飞快向后退去，然后小船快向下游驶去，这时我喘过气起来，发现手臂在血，左腰也在血，是飞来的子弹擦伤的，幸好没有伤着筋骨。”

船上有一个备用的急救包，赵明在大学里学过简单的急救，他出急救包里的碘酒，用棉球擦拭老师的伤口，抹上止血的药粉，用纱布包好，贴上胶带。杜明帮老师换上干净的衣服，在江水中洗涤了带血的衣服，晾了起来。

老师了不少血，头有些发昏，赵明让他躺下，给他盖好棉。眼看要到泸州了，杜明说：“明往下行，前面就是敌人的一个检查站，是上岸走陆呢，还是继续走水？我看走陆好一些，避开那个检查站说。”赵明想了想说：“我说还是继续走水吧，敌人并没有看见我们上船，他们便是赶到江边，我们离开的时候，江边已没有船了，而陆是他们要封锁搜查的重点。等他们封锁陆上各个口，车站时，我们已从水到重庆了。”杜明担心的说：“敌人会电话通各个检查站仔细检查。”“是的，他仔细检查，他们有老师的画像吗？有也不怕，我马上画个妆。”

老师说：“看来大家都同意走水了，要是敌人检查发现我过伤，怎么过关呢？”赵明说：“为了险起见，是否委屈老师要到检查站前，到时候老师下水，藏在船的下面用芦苇呼气，躲过敌人的检查。”“啊！就不用化妆了。”“妆还是要化的，以防万一嘛。”大家高兴起来，都说赵明的办法好，四个人忙碌起来，原来这赵明还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化妆高手，那是在大学里，参加戏剧演出学的化妆本事。用一点锅烟灰，一点随身带的络耳假发，白头套，很快把老师装扮成了一个沉疴不谌的老头，加上咳咳吭吭驼背喘气的样子，是一般人假难分。果然离泸州还有30里的水，远远就看见前面一个龙滩的码头灯火通明，直传来检查的吆喝声，一看检查十分严密。听见一个水警大声询问：“是假发吧？”“不是不是，唉，你扯着我的头发好疼，扯了，头发还能长出假的来，是的。”“滚吧！下一个过来。”船上四人，一看到这个阵，都明白化妆这个方案是行不通了。

赵明悄悄的对老师说：“老师，你赶快下水，这样把着船尾下去，嘴里咬着芦苇，只露出芦苇，要把芦苇藏在舵后面这个隐蔽处，切记切记。”一切准备停当，老师的东也藏在船舱的夹层里，看着老师在水中准备好了，适应了一下，大家觉得可以了，船这向检查站划去。

河道两边都是检查站的人员，还有两只船在水中划来划去巡视检查遗漏的船只。“过来，那只船划过来，不老子一枪烂你的船？”

“老总，老总，生气，生气，来了。”

赵明他们的船上跳上三个凶神恶煞的丘八，端着枪吼道：“到哪里去？”另外两个人分搜他们的身，并翻箱倒柜。“去泸州，那里不是正招兵吗？”赵明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老总，这是我们普乡的介绍。”“呵呵，还有介绍。”这是赵明出来执行务准备的道，用红萝卜刻了一个普乡乡公所的章，并盖好红印。内容是这样的：兹有本乡农民廖德仁，赵贵发二人前去泸州考兵，他们是老实本份的农民，希沿途关卡，给予方便为荷。落款是普乡乡公所。x年x月x日

那个带头的说：“的是去考兵？”“老总，的是去考兵，我们也想像老总你们一样，奔个前程不是。”赵明点头哈腰的说。“普乡你们有普乡的吗？”水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摇头。“你们么字？”“老总的话，我赵贵发。”“我廖德仁。”二人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那你呢？”那个带头的着中年船夫说：“我只是划船的，送他们去泸州。”“问你的字。“哦，我韦二娃。”“老子问你，有违禁物没有？”“没有，没有，老总，你们刚不是搜过了吗？”“有没有产党八军？”“老总，，开玩笑，肯定没有，我哪敢呀！”“拿来！”“老总，拿么？”“你不要装傻，拿过费来。”“老总，多少啊？”“一人五角，三个人一五角，赶快来。老子们兄弟伙天天在这河上喝风你们该不该孝敬一点？”船夫一边在口袋里摸着，一边说：“该，该，但是我没有钱，两个兄弟，你们替我吧！”赵明和杜明都掏出自己口袋里的钱，凑一块儿凑够了一块五毛钱，递跟那个带头的：“老总辛苦了。”“滚吧！还有船老大拿几支烟给我们吧！”船老板掏出还有大半包的烟，抽出一只，然后上去：“老总费心了。”“滚吧，滚吧！”船划了很远，直到看不见检查站了，把老师上船，几个人手八脚的帮他换上干衣服。其实他已经冷得浑身颤，到了泸州，远远的看见还要检查，这时天快要亮了，让老师下水是不行的，他已经有些发烧，而听说抓捕他的通缉令已发下去，还不道到泸州小市没有。

赵明明当机立断：“赶紧往岸边划。”赵明说：“你们继续向前行，我和老师从陆地上往宜宾走，过了检查站，我们上船，你们到了全的地方狼来找我们。”

这中年人是长江沿岸著的地下通员，他养了一条狼的猎犬，虽然体型小，但十分凶猛灵巧，而非听主人的话。“好，大家分头向宜宾方向赶去。”看船划向检查站，赵明和老师这沿江边小向前行走着走着，天渐渐亮了，这样地走了一个来小时，农民们已经荷锄牵牛扛犁向地里走去。

突然看见密深处有几个肩背钢枪的人，迎面走来，他们急忙绕过竹去一家茅房后面蹲下方便。远远地听得一人说：“天不见亮就把老子起来，瞌睡还没有睡够就巡查，巡个屁，有这么早赶的吗？”“山财哥，不是还没有跟嫂子温存够吧？”“嘻嘻！”“哈哈！”大家一阵哄笑。“莫笑了，你们又不是不晓得那个通缉的党要犯，要是从我们这里跑过去了，脑袋是要搬家的。”那个带队的小头目严肃地说。

“就是那个党要犯从我们的面前走过，也不道他长么样子，怎么盘问怎么抓呀？”“就是是一个通，又没有画像，我们怎么抓？连那个人长么样都不道。”“小心点嘛，不对不对？抓起来说嘛，500块大洋的奖赏啊！”那一伙人边说边走，渐渐地走远了。

赵明把老师藏在一个大石缝里，外面长着茂密的灌木丛，刚好遮住石缝。“老师，你藏好，我去侦查一下就来，要是有人发现你，你就大方答他们，你昨晚走夜时，土匪抢了，又迷了，在这石缝里过了一夜，总之要见机行事。”

赵明沿浓密的竹夹道的小，一快走去，湿润的气十分新，露珠不时的从晃动的竹山底下冰凉的滴在头上，脸上。只见远处的山坡上有人犁地，极目望去浑黄的江面也无人检查，他立刻快往走。快近石缝时看见一个年轻女人从石缝旁抱了一堆柴火，往那一旁的竹茅舍走去。他赶紧藏住身子，往那石缝里看，心都提起来了了。等女人一走远，急忙跑上去抱开柴火一看，谢天谢地，老师竟然卷曲着身子睡着了。他们刚一出了石缝，迎面撞上又来抱柴火的那个女人，吃了一惊：“喔——你们是干啥的？”“大姐，我们是赶的，你怕，我送我父亲去合江镇看病。”

那妇女了心，善良的说：“么病？要不要紧？”看见老师满脸通红，伸手在老师头上摸：“这么烫？他发烧了。”又用手为老师切脉，偏着头想了想说：“感冒了，不用去合江镇了，我跟你煎一副药就好了。”“你是郎中呀，那谢谢你啦，劳你煎药就不必了，请你给我们捡一副药吧，我们好带着走。”女人笑了：“你不相我，不瞒你说，合江镇那个最有的郎中就是我的父亲，我江小玲，周围的人都我小郎中。”“哦，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小郎中，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我父亲一点你们制的中药丸子就行了，我们还有点儿急事。”

“好，我去给你拿药。”那女人快去拿了药丸子的递给他，并递过一碗温开水，说：“服下两粒吧。”。

老师很快服了药，赵明硬塞了一块大洋给说：“小郎中，谢谢你，我们走了。”走了很远，小郎中还站在那里注视他们远去。

未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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