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申公犳的小心思
真没想到，那天姜老二本以为没有一个人赌他赢，可是申姜竟然和两个人赌了他赢。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申姜，他竟然又产生了一种心心相印的感觉，似乎有一朵什么花儿在姜老二心中?暖地开放，于是姜老二高兴地去打算策划美好的未来，却感觉到身边的某女阴风阵阵。申姜微挑眉眼扫向申公犳：“你想知道？”申公犳狂点头。申姜公主不着痕迹的一笑：“等我想到再告诉你！”一笑，虽然是很淡很淡几不可见，可是那一笑的光芒，却是那么没天理的倾国倾城。“你你你！也罢，反正我有的是耐心，等你想好，别光挑那种太难的，不然我可还不起。”申公犳双手反抱头，懒散的靠在靠垫。
姜老二看着对面的申姜，她也在看着他。车如流水马如龙，忽闻外面一阵喧闹的叫卖声，搞破坏地打搅着姜老二的甜蜜泡泡，这声音怎么出现得这么没天理哎！姜老二把头伸出随声望去，原来是在某个贩卖奴隶的超巿，明码标价的。从高到低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其一名奴隶头子正在用鞭子猛抽一个小孩。
奇怪了，这打伤打残了岂不卖不出好价钱了，这傻子真是蠢驴呀？事不寻常必有妖！不到十岁的孩子被鞭打的缩在地，却是咬紧牙齿，双眼迸射出狼一般的目光。姜老二双拳紧握，看到那孩子竟然凭空的想到了自己，十二岁来朝歌做质子，心一痛。但是这种感觉只是转瞬即逝，很快的他便告诉自己，不要被小孩的外表欺骗，这人高深莫测，不是他能揣测的了的。
“你在看什么？”不知何时，申公犳挤到了他的身边，也挨着他的脑壳朝车窗外看去。这动作太过近了，姜老二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一挪，远离开他来：“没什么？挨这么近干什么，本公子可不是断袖！让我家申姜想偏了本公子踢爆你第三条腿！”他凶兮兮地回答，唉，这个申姜公主也真是好人扫把星，没事长那么没天理干什么，恐怕本公子早就成为众矢之敌了。申公犳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热闹来，也收回了头来，忽然看到姜老二紧握的手，“让申公犳把那个小孩买来给你做奴隶怎么样？不然他会一直找借口向我老婆揩油的！”姜老二施施然说。“好把，申公犳，把他买过来!这样赌注就清了！”申姜随手把申公犳送下了车。
“娘子小心！”姜老二传音，又一把伸出手来将她搂在怀里揩下油。驾着马车，拼命向着自已预设的大阵的阵基跑去。马车飙飞！那些奴隶还是主人全拿起了工具向申公犳攻来，路上预谋的一个套，演得这么逼真！很快那些人放了申公犳，发现搞错了原主，转向姜老二御剑追过来。“这家伙还真机灵，本以为呆萠萠的笨着在那里的，居然反应比本公主还要酷！”申姜感觉到了一个小女人的暖！姜老二也顺利地把这些人带入为他们预设的玄幻阵，下好套子等狼来，然后，等到那些人全跑了过来，姜老二才不紧不慢地把控阵玉简拿出，缓缓启动了大阵。
姜老二只留下小麒麟喷火，自已驾着马车和申姜缓缓走了出去，大阵出口，一排一弩七箭射手齐刷刷站成一排，姜老二举起手，狠狠一挥，各弩手迅速沿大阵围成一圈，近五百名强弩千矢齐发，不到一刻，全部射杀，一个不剩。
在小麒麟的火焰中化为灰烬，灰飞烟灭，姜老二用玉简全部记录下来，打算每到一处，提前一天用传送符传与城主，为平夷大军立威，让那些人北面投降，以免生灵涂炭！看到数百牺牲的吕国兵将，叹口气长嘘：“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它玛的能死心塌地为吕承天卖命，没天理的决不能留，如没有沾染父母兄长的血，也决不敢逆大商而为！”
申公犳还在原地走着，却见凭空飞来一个梨子，击了申公犳的胸口。申公犳闷哼一声，伸开手接住了梨子。姜老二冷瞪着他：“梨子很酸，加了醋！”申公犳气闷，可是感觉到申姜身散发出的淡淡愠怒，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闷头拿着梨子吃，心里却是怪他们今天是怎么了？“今后我家娘子和你两清了，不要再关注赌注一事！今天已兑现了。很感谢你的帮助，到此为止。”
回到车内，两口子有的没的腻歪腻歪，做人嘛，开心就好！“可为什么你的小名叫桃花女？”“漂亮呗！可本公主的桃花全掐断了，我家相公的好象全留了下来，显摆么？嘚瑟么？”“放心，今生只有你一个就够了，你也不想想，我娘子是什么人，即便吹起牛来，都漂亮的没天理，比起才情那，那更撑死一大批，再论弹琴比起姬衣来都厉害，你们到底谁厉害？”“当然是本公主了，有问题？”“这就对了嘛，说明你家相公厉害了，一猜准对，我也一直觉得你比起姬衣来要利害得多，既然你都比她厉害了还担心什么？”
“是不是家花没有野花香，不然每晚对着姬衣的卧室若有所思干什么？是不是襄王有意———？”“这也看见了，放心，我想的不是姬衣，而是那套茶具，她出得起么？是水太那个深，有些东西你只是被情所役，看不清本质，当你跳出来了，就知道水有多深了！希望帝辛陛下能察觉到什么？”
早在西周古公亶父时，周迁于水美土丰的周原，修了灵渠，改游牧兴农业，周国很快兴盛起来，发达了就有了想法，可能是想问鼎天下共主了，可惜的是国无贤臣。西伯侯姬昌作为西周之主，为什么要去朝歌？原本派个质子去就行了，把自个儿质押在那里真的是那么简单么？这么长袖善舞得没天理的西周之主，既然成了殷商朝的三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钱财多多散尽千财是为了什么？只为了构陷忠臣离间国君，只有这两种情况才需财大气粗的西伯侯来殷商皇城。
这个茶具绝对是至宝，岂是一个远房郡主能拥有得了的？即便是申姜这样的正牌谪系公主尚且力不能及！这也就是帝辛一直找不到人才辅国的原因吧！收下便是入了西歧的门，不收便可遭姬昌离间，莫不是因此故朝歌的人才全去了西周。
围炉煮茶，申姜高高地举起手中羊脂玉杯，一松，茶杯便掉了下来，蚊子大小都是肉呀！我家申姜怎么了？姜老二快速接住这个宝贝，拿在手里不停地看顾着。“不好意思，手滑！”申姜呵呵笑着，站起身，嘴角一翘再举起一个羊脂玉杯，一松，又掉了下来，姜老二快速地飞出一个垫片，茶杯落在垫片上，申姜呵呵一笑：“不知这个羊脂玉杯的质量怎么样，故试一试能否换手摔烂？”
“我家娘子你就愿谅为夫算了吧，下次把这套留下来转送给岳父大人做聘礼，不要弄坏了这宝贝，咱家现在还穷得揭不开锅的好么！这么毁了也没天理了，要不要把岳父大人叫过来评评理？放在咱家也不会太久了，这么好的东西不尝尝岂不亏得没天理了，咱俩没能用多久了，如不多煮几次岂不亏大了，还没尝试过这宝贝茶具的效果怎样呢！”姜老二施施然地说。申姜高兴起来：“就说嘛！早就该送走了，本公主早就看这茶具不惯了，放在这里碍着本公主的眼呢。”
回到帐营，当晚让土行孙带上信函和玉简送到吕国边城卫城的城主府，土行孙直接遁至城主卧室，用箭压在床框上，再遁回自已军营。
卫城主见信，脸色微变，正准备抽回手，发现玉简，用凝神幻影打开画面，大惊，起床召开诸将议事会，展开画面，那恐怖的灰飞烟来，个个脸色苍白，颤颤兢兢，当晚直接派来吏投降了，再不投降岂不是蠢驴呀。
次日，除了索要粮草之外，姜老二丝毫不犯，绕城而过，城主还是原来的城主，但卫城的守军带走了一半。这样，一路连降数城，玉简内的凝形幻影的内容更多了，除了那些恐怖的灭杀阵内容，那些跪伏在地的昂然接收城主府印信的内容及再下颁原城主统领各城的内容都出现在玉简里，这些牛逼哄哄的内容要多拉风有多拉风！这样军队也没有了战争的损伤，且士兵越降越多，当来到王城时，已达到了三万，这个数量，相当于姜老二从西歧出兵时的数量的十倍了，带兵越带越多就好，如果越带越少就麻烦了，有些原父王系的城主，自然能放得下心，进城闲逛也是常事！
哮妖犬依依不舍地对杨戬道：“不要赶我走，我过几天就来看你啊！收下我这只兽兽好不好！”妖兽哮天犬为白色，描述其相貌为“白毛细腰犬”、“形如白象”等。见到杨戬，它都不想回去了。很想和杨戬一起玩。姜老二摸了摸它的头，笑道：“你来军营玩，就能天天见到杨戬了。”这家伙感恩，赖上了杨戬，可神经一大条的杨戬什么时候帮过它都想不起来了，不过想来就来吧，反正自已还没有兽兽跟着，多一只聪明的兽兽也不错，姜老二想办法把这只兽兽给杨戬契约了，杨戬这才得知了曾几何时的故事！
城中四合院里除了一株樱桃树和一口井外，都铺了整齐的青石砖，申姜公主爱干净，每天都命丫环扫得干干净净：“小馋猫，想吃樱桃吗？”姜老二双手穿过申姜的腋下，轻松抱在怀里，“一会叫侍卫摘樱桃，本公子喂你喝。”申姜摇摇头。
杨戬拍拍姜老二的手臂，只见他坚定地指着某一处，然后回头朝姜老二嚷起来。因为种着樱桃树，树下一圈没有铺青石砖，全是泥地。姜老二看了半天，神识扫过，心中突然一动，问道：“这里有东西？”宝贝这东西不嫌多的，越多越好，姜老二喜欢！杨戬用力地点了点头：“对，这里一定有东西。”
叫来几个募兵，在这株树下挖土四尺后，果然发现了一个巨型坛子。巨型坛子里装着全是金银财物。用神识扫过，很久远了，这座四合院的主人为了以防万一埋在地下的，不过他们家已经无后了，这座小小的四合院辗转到了姜老二手里。杨戬这家伙即便战争时候都不忘发财，名副其实的小财迷，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些年被苏妲等人害惨了！直到这个时候还不忘为苏妲谋财。
拿朝庭俸?的岁月是很艰难的，也并不象想象的将军府宽裕。土行孙想让邓玉婵过好一些，就缠着杨戬用天眼探测神识范围内的地方，发现有不少宝贝深埋于地下，都是无主之物，埋在土里岂不浪费了，不如放到怀里还能收利息，保险着呢！在他们家院子里的只有这个巨型坛子。
尝到了甜头的姜老二，如同打猎一样，赚些零钱花花，杨戬并不在意帮忙，他拥有慧眼通，而土行孙能土遁，杨戬发现宝贝土行孙钻地洞挖掘，上手极快，而姜老二则是好玩，同时很好奇地下有什么东西，令杨戬多多地指给自己看，于是这个搜宝大队便成立了，没事便找来铁锨开始挖土。
挖吧，使劲挖吧，挖出宝贝来，就有好日子过了。杨戬坐在不远处的青石砖地上，笑眯眯地看着，口水流下而不自知。申姜公主买菜回来，就看到这副景象。几个侍卫在弯腰挖土，土行孙在手舞足蹈。他虽可以土遁，石头却遁不过去，还得先把石头挖开才行！
“小鬼，这手舞足蹈地在学跳舞？还是在干嘛？”申姜问：“哦，公主殿下回来了啊！还不是杨戬。杨戬指着这里，我便叫人挖到这里，非要我挖开。见者有份，申姜姐也加入好不好？杨戬那家伙发财容易，不在乎这些钱，只要眼睛扫一扫，就知有没有，那办法藏得够贼的，本少爷天份有限，就是学不到！”
这些石头全部是砖砌的，据然挖了三尺多深，土行孙一边说话，一边指手划脚地换造型，侍卫只有再接再厉，突然，铁锨碰到一件硬物，传来一阵相撞的声响。土行孙瞪圆了眼睛，难道真有东西？当年有苏国的地下埋藏的东西都差不多被这对活宝盗挖完了，故土行孙一说跟姜老二去逛逛，杨戬便来了。他连忙扔下铁锨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用手拨开泥土，捧出一个不太大的巨型坛子。
“咦，真挖出了东西？为啥这个国家的人都用巨型坛子埋宝贝呢？”申姜公主站在坑边看到巨型坛子，惊讶出声。“没文化真可怕！埋宝贝不用坛子用什么？这就象吃饭要用嘴一样是公理，不需要证明！”姜老二牛逼哄哄地回答了这个复杂的问题！侍卫没有说话，他捧着巨型坛子爬上来，然后用井水将表面的泥土冲洗干净。美丽得没天理的花纹，毫无掩饰地在他们面前呈现。
土行孙惊道：“敛口、圆腹、形如西瓜，又若宝珠，这是一颗好珠啊！”就象一个很有研究的学究在卖弄学问，申姜公主殿下听不懂，问道：“什么叫一颗珠？不就是一个陶瓷的圆型坛子吗？”杨戬听了，暗笑。“这个公主殿下不懂的，一颗珠，其实是一颗藏钱窑，是夏代之前陶罐的一种，说明有些年代了，说不定里面有古董！”杨戬拥有慧眼通，发了地下深埋的古玩多了，对古玩自然就有学问长见识了。
北方地区称呼这种巨型坛子是一颗藏钱窑，南方不同，叫作储钱窑，杨戬还知道，这个一颗藏钱窑平盖，盖钮有圆扣，是创始时期的古董，也就是伏羲氏年间的东西，因为晚期的盖钮形如烛焰，而非宝珠。杨戬早年家境不好，对此道研究的时间多了，过尽千帆自然便有了学问，时常挖钱窑或盗坟，所以对古董有这么点研究也理所应当，遂解释给申姜公主殿下听。
申姜公主殿下依然听得一头雾水，“我也不懂什么宝珠的，就是说，这是古董了？”杨戬点了点头：“古董有什么用？不就是个巨型坛子，还不如俺家的咸菜坛子能盛咸菜！”土行孙和杨戬哭笑不得，尤其是后者，想笑又不能表露出来。
不如咸菜坛子？的确是。此是伏羲年间产物，那时候的古玩之风尚未兴起，谁都想不到，早些年被打砸的古玩，前几年被人漠视的古玩，在后世能卖出几百万、几千万乃至于上亿的价格。等等！申姜突然想到，趁着此时人人都不敢收藏古玩，自己可以先下手啊！便宜的时候收好货，到高价的时候出售，一本万利得了！
朝歌的博古斋、西周的玉石缘、申国的古风阁可都是赫赫有名。她申姜公主自认为很有能力，就算不精儒商之道，可毕竟十五年以来，许多先进的理财理念尽在脑中。就是自己年纪小了，看着当初的小胳膊小腿没长大，现在长开了，看到杨戬和土行孙即便做些小偷小摸的行当都积累了不少偷盗文化，申姜暗暗树雄心，立壮志，得赚大钱！没关系就算十年后再来流行古董也不晚，那时才开始卖出，现在只收集就行了，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上古时期没有人愿意炒古董是有原因的，古时交易的是银子和金子，确实还没有发现用票子的，实打实的银两，如何去通涨，没有通涨哪里存在盛世古董？因银子没有贬值的机会呀！
想通后，杨戬就听申姜公主殿下道：“这巨型坛子不能打开吗？”“能打开。”一颗藏钱窑埋藏在地下许多年，杨戬开得有点慢，当他打开后，大家顿时睁大了眼睛，全是不可思议。珠光宝气，耀眼生辉。巨型坛子里居然装着满满一巨型坛子的金银珠宝！
相视一眼，土行孙赶紧一人抱着巨型坛子，贼溜溜地跑进了杨戬的屋里。在进屋后，杨戬和申姜公主迅速地反锁上大门，似乎别人看了就没了一样。看来这个申姜也是个小财迷！杨戬已把巨型坛子里的金银珠宝都倒在炕上了。大部分是体积小而重的金砖、金元宝和金条，占满了一颗藏钱窑大半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