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酒吧闹事

慕斯和卡洛都是老练的渔民，对于像鱼网上的死结，很是轻易地就解开了。当大部分的鱼具都收拾停当。

太阳也已煖升，温暖的阳光，预示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卡洛和慕斯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方牧沿着海滩上的小路，踱步离开。

走了没多久，方牧就闻到了干草燃烧的味道，淡淡地气味悠远绵长，这是有人在做早饭。

‘在幽静的村庄中，炊烟袅袅，三四个孩童相互结伴，在田间小路上吵吵闹闹。’这一幕突然在方牧的脑海中闪现，在他看来，这就是人间的感觉。好久好久没有体会到了，稍微昂首闭目，在睁开双眼时，已然回到了现实，眼中没有了一丝地温暖。

卡洛的村子，几乎是中土结构，略微带点西欧的风格，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但就算是如此优美的建筑，也经不住战火和海风的侵蚀。

破旧的围墙，有几处已经垮塌。还有几处，方牧明显能看出是弹孔的痕迹，村子中的房屋大部分都不太完整。

可就算如此破败不堪，也难不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损坏的地方用碎石拼凑起来，比原来的更加地厚重，给人带来更多的安全感觉。

方牧放眼望去，也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萧条落败的美。

卡洛迈得步子很大也很快，几乎是匆匆忙忙地往回赶，临到村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方牧。

冷不丁的说道：“伙计，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就出发！”

卡洛似乎并不想方牧到村子里去，要知道这在平时里，是非常不礼貌的事，但谁有愿意，让一个看起来并不友好的人，到自己的家中呢？

方牧停下脚步并没有知声，对方也权当他知道了，就匆匆忙的离开了。

清晨，本是这些村民出来活动，祷告、问候的时候。但现在，村中的街巷里几乎看不到一个人。

在方牧等待时，离的最近的房屋，败绿色的大门，突然大开。伴随着房门‘吱呀’的一声，一个头裹着黑色头巾的妇女，冲了出来，满脸的杀气，举着一把长柄猎枪，嘴里念叨着什么，好像是伊兰语。

方牧没有听懂，但也没有做任何动作。

方牧并不担心这个普通的妇女，能用这把枪，把自己打死。像这样的枪，从开枪到射击，会有明显抠动扳机的动作，而且猎枪的扳机很重，延迟需要的时间，几乎能达到半秒，足够他在枪响之前做很多事了。

就在妇女举枪不定时，卡洛终于出现在视线内，看着举枪的妇女急，匆匆地冲了过来，伸手就把枪夺了过去。

然后就是叽里呱啦的训斥了一顿，但妇女也是不甘示弱，声嘶力竭地反驳。

就在妇女不愿多说，要往回走时。卡洛推了她一下，把她推进门里，差点儿让她趔趄地跌倒。转过身来要说什么时，卡洛顺势把枪扔给了她。

卡洛也不在管她，转身对方牧解释道：“对不起啊，伙计，我母亲有严重的妄想症，刚才估计是把你当成水匪了。”

“你母亲真看的起我……”方牧嘿嘿一笑，半开了一句玩笑。

“朋友你胆子还真大，上一次有个家伙也遇到了这事，吓的都尿了，我母亲还笑了半天，哈哈哈……”卡洛听到方牧的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想起了以前有趣的事。

“上一位？看来我不是第一个啊！”方牧淡淡的回了一句，脸上的淤泥让他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个……，呵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走吧！你得帮我推一下车……”卡洛见方牧识穿了他的把戏，讪笑着立刻调转话题。

像这种类似于下马威的东西，方牧自然明白，也不在说什么。

卡洛将他带到刚才出现的地方，转过弯角，一辆废旧的汽车，像是在上个世纪使用过的农用卡车，出现在眼前。

蓝色的卡车已经被油漆涂了很多遍了，但依然改变不了，已经锈透地事实。

“你在后面推一下，车子一发动，你就跳上车，好吧！”卡洛似乎有些得意地嘱咐道。看来这车子对他，应该很珍贵……

方牧依照卡洛的意思，在后面铆足力气开始推，推动几下没有成功。

“该死的，天气变凉了，朋友你在加把力气！”洛克抱怨了一声，让方牧在使把劲。

“一……二……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