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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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陆天没说话，抬手就给上官虹一个耳光！“笑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曦儿到我这里时伤成什么样”

“大哥，阿虹错了！”见大哥发怒！上官虹依旧如年轻时认错的模样，跪在陆天身边。“阿虹知道，冤枉了曦儿，伤了孩子的心！阿虹该打！”

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弟弟，陆天气冲冲的又举起了手却再没忍心落下。“你啊！糊涂啊！”陆天用力点了点上官虹的脑门儿。“做龙首这么多年，你们都对自己太自信了。自信到自以为是，根本就不愿听别人解释！但凡你多一点耐心，也不至于冤枉了孩子吧！阿虹啊，若曦儿一身伤跑出来真出什么事，我们兄弟死了都闭不上眼睛啊！”

“大哥说的是，曦儿离开我十九年，是我有些过于小心了！有时候就会有些偏执！”上官虹反省道。

“有时候，过于担心是一种诅咒，太过在意就成为一种负担。”陆天拍拍上官虹的肩膀。“阿虹，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

“是。阿虹保证，再也不会了。”上官虹抬眼。“大哥，曦儿。。。”

“当时看着孩子一身的伤，恨不得把你揪过来当着孩子的面打你个没脸！”陆天又用力点点上官虹的脑门。“还有脸提孩子在这跪着反省。我去看看，曹余那个糊涂虫可别再对孩子撒气了。”

“哥，这次的事不怪小余，是阿虹有错再先。才让他也冤打了曦儿。您罚阿虹，就别罚小余了吧！”上官虹知道陆天对曹余一直有意见，所以明知自身难保，也得先为师弟求个情。

“怪不怪得那是你师弟，不是我的！凭他还不配让我陆天教训！”陆天起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阿虹，大哥接受不了曹余这个兄弟，不是大哥为难你！是他让你们夫妻骨血分开20年，那20年，大哥没见你笑过，大哥忘不了！人人都说我陆天大度，能容得天下所不能容的人，能容天下所不能容的事，那是因为那些人和事没涉及到你！几十年来，但凡伤到你分毫的，大哥除了曹余，还容下过谁不动他是不想让曦儿伤心，不想让你愧疚，否则，这天下还会有流光会”

“是，阿虹明白！”上官虹依旧跪在那里，心里想儿子想到发疯，却半字不敢提了。

“放心！你儿子大哥替你养胖了些，能吃能睡欢实着呢！”陆天像是看透上官虹心思一般笑着说道。“跪两个钟头，就让你见孩子！否则，你嫂子那里，大哥没办法交代！”陆天给上官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嗯！从小就这样，大哥一直知道阿虹心里想什么！”上官虹也笑了，笑的少有的放松。“少时得见大哥你，不羡伯牙遇子期！”

“贫！”陆天见上官虹仍是少时性子，心里一暖也是感慨良多。强忍住笑咳了两声出去了。

再说云豪，和父亲商议完“对策”后就回文曦房间做准备了。点了助眠的熏香，目的就是想让文曦多睡的沉些。拿出外表抹了血的纱布缠在弟弟的手腕脚腕上。又故意把文曦的家居服往上拽了拽。做完这一切，远远听见曹余过来了，云豪调皮的一笑，灭了熏香，走人了！

曹余是来过文曦房间的。所以也没用下人引领，就跌跌撞撞的进来了。远远看着，自己日思夜盼的儿子正的在床上“昏迷”着。那四肢上带血的纱布触目惊心，让曹余不敢近前。

“小曦，爸来接你回家”

“爸来接你回家跟爸回家。。爸养着你。。”

曹余似是怕惊醒梦中的儿子，轻轻的一步步走向儿子并呼唤着。。。

文曦在梦里正和东方练拳呢，好似听着像是谁在叫自己，一回头，东方一拳打在自己脸上。

“小少爷，痛不痛”东方忙摘下拳套过来看文曦。身边的云豪也过来一脸的心疼。

“不痛曦儿不痛”梦里的回答在现实中说出来让曹余心都碎了。

“傻孩子，手筋脚筋都断了，哪会不痛”曹余的泪流到嘴里，又苦又咸。

“小曦，跟爸回家，以后我们就呆在流光会，哪儿都不去。。。”曹余挪着千斤重的腿忠于到了儿子的床前，哆哆嗦嗦的去摸儿子的脸颊。。

“小曦。。。儿子。。。”

点了熏香的缘故，文曦睡的特别沉。直到感觉到有人摸自己的脸，文曦才睁开眼睛。。

“……爸”文曦睁眼看见曹余贴近的脸，多年的积威和离家出走前的冤打让文曦惧怕的向后瑟缩了下。

“小曦，别怕，爸来接你回家了。。”曹余见儿子醒来一阵瑟缩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必须坚强起来给儿子撑腰。立马。眼泪擦了把腰挺直了，一脸严肃的训道。“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断手断脚怕什么你还有脑子！爸保证，你就是坐在轮椅上，也是流光会未来的当家人！”

断手断脚轮椅文曦刚睡醒有点儿懵，心想碰毒的事不是已经真相大白了吗这是爸爸因为自己离家出走生气要打断自己的手脚当即急的差点哭了。“爸，小曦没有，小曦是被冤枉的，您是知道的啊”

“爸知道，爸知道儿子委屈了否则也不会离家。。”曹余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抱儿子。“小曦放心，以后爸会给你坐一个最好的轮椅，爸推着你，你手脚断了，爸来做你的手脚！”

“爸您这是被小曦气糊涂了吗为什么非要断小曦的手脚啊”文曦万般委屈无奈的说道，觉得自己好似仍在梦中。本能的抬起手臂一看手腕上的纱布。“这是什么”直接扯掉。脚腕也有扯掉！

站在床头的曹余呆若木鸡的看着儿子灵巧的小手拆纱布的一系列动作，再看露出的手腕脚腕瓷器一样白嫩，又想到刚才上官虹的反应，顿时醍醐灌顶明白过来！想到刚才自己那怂样儿，怒火蹭就窜了上来！

“曹文曦！！你个吃里扒外的小，竟然和你那坏心眼儿的大伯一起骗老子”

“爸小曦没骗爸啊。。。”文曦还没解释完，就被曹余直接拽了过来死死的抱住！大手还不忘在儿子身后狠打了几下。“小！吓死老子了，吓死老子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曹余为了不让儿子看见自己眼泪根本止不住的样子，把儿子的小脑袋死死的扣在自己怀中！

门口的陆天看见曹余和曦儿的这幅情景，没忍心打扰。转身要离开，远远看见自家儿子在另一个窗口看“戏”呢。陆天摆摆手，云豪随父亲一起离开。

“曦儿那腕子上的纱布，你缠的”陆天严肃的问道。

“是，是云儿。。”云豪有些心虚，在父亲眼里，自己一向成熟稳重，这会儿干这调皮捣蛋的勾当，不知道父亲会不会生气。

“云儿是替曦儿委屈！”大着胆子的话刚说出口就见父亲的大手伸了过来，在自己头上轻拍了下。“调皮！”后又声音不大的念叨一句：“干的好！”云豪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父子俩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陆天的话上官虹一向听得进去的。陆天离开后上官虹确实反省了很多。也觉得对曦儿的担心有些过了，同时为自己对儿子的不了解和耐心不够也深深的自责着。。。

“呦这谁啊跪着呢这不是虹少嘛！”上官虹正在反省，大嫂唐婉的声音传了过来。上官虹抬头一看，大嫂正在一脸幸灾乐祸的向自己走来，身后跟着没有表情的罗真。

“嫂子。”上官虹赶紧笑着叫了声，带着歉意又叫了声“真儿”

罗真看了眼上官虹又看向别处，依旧冷冷的。

“没想到我们虹少也有今天…！”唐婉见罗真依旧委屈着也没理上官虹，一副给我姐们儿报仇的样子走了过去抬起上官虹的下巴就要继续自己的“毒舌”

。这难听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上官虹白净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红印子。

“阿虹，你哥打你了”唐婉瞪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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