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曹魏底蕴
曹丕正自苦恼,却见麾下谋士蒋济上前。蒋济道:“昔日王麾下有良辰猛将数十,虽多为暮年,却皆属战之身,后王为历练青年俊,将众人一一分调幽州、辽东各处驻军;逢此险境,诸公岂能坐视?我王只一道王令,不过数十日间,便可汇数万大军、数十战之将齐聚邺城;我大魏上下一心同仇敌忾,何愁唐军不退,失地不?”
“呃!前本王自蔽心眼,生一袭话,本王如拨云见日般茅塞顿开;生可代本王拟王令,诏众老将齐发邺城勤王”。
“诺!”蒋济拱手一礼,便至案前,提笔写下一串号,拟一道魏王调兵征将王令;便使人急传檄各处。
不过十余日,便有十数军马陆续赶来邺城。
这第一乃是幽州皮,前朝廷“园八校尉”之一,助军校尉老将赵融。此人昔日自洛阳虽曹孟德起兵,兵善阵,屡屡立下战功,又素来谨慎,为曹操引为心腹;向随夏侯惇为副将,后为曹操调往境防御乌桓;曹操亡故,自请辞官归于山野,自皮附隐居。虽已老迈,却仍头脑晰,尚能挺枪纵马排兵阵。闻唐军进犯甚急,当使人至皮各城请“平难将军”殷署、“破军将军”朱盖、“屯军将军”张喜、“奋威将军”冯楷等聚,谓众人道:“我等昔日皆随王征战,多厚恩于王;唐军渡河犯,其势甚猛,魏王下王令诏旧臣勤王,我等皆王恩,正当以死报效,我虽老迈,却不惜此身欲报王,诸公如何?”
殷署、朱盖、张喜、冯楷四人皆独领一支偏师,也素有战功,殷署、张喜昔日曾独领一军随曹操征讨,朱盖、冯楷也是勇猛之辈,四人于军中皆有威。闻王诏早有举兵赴邺之心,当于赵融约定,各归本处,点起心腹部曲,汇四万余众,推赵融为主将。赵融便以张喜、冯楷为副将,朱盖为前军、殷署为后军,直奔邺城。
平有老将刘若、昔日军中威望堪比夏侯惇,官败苑亭侯、曹孟德称魏王时,封其为麾下辅国将军。闻魏王传檄令于各郡县驻军师邺城勤王;当领本部两万,合虎牙将军鲜于辅、扬威将军牛盖、虎骑将军牛金、屯骑将军蔡阳等,计五万余奉魏王诏,起兵疾驰蓟。
有护军都督赵俨,奉王令统三万军驻于柳城备乌桓,闻唐军入境河,失并州。早已坐立不住,数上书幽州都督田豫,欲引兵归冀州战;闻魏王诏至,心下甚喜,高呼道:“王曹公于我有遇之恩,岂可坐视其也遭他人凌践?既有所遇,当不惜此残生矣!”遂起柳城军一万,疾驰冀州,途召中护军招、振威将军高迁、典军都尉吕建、讨寇将军徐等数部,大军八万,浩浩荡荡直奔冀州勤王。
另有平狄将军阎柔、裨将军吕、督将程昂、统兵校尉成何、浩周、东里衮、武周等大小十余,或将军、或引卒,皆日夜疾驰,奔赴冀州邺城。
军报至邺城,曹丕大喜,传令徐晃为右军都督,统壶关,山、代、雁门等地军拒并州马超;以曹为中军都督、合曹彰、曹洪、王忠、吕威廣等,统、桥、巨鹿、顿丘等处军,破邺城以唐军;以曹休为左军都督、合韩浩、史涣、夏侯尚李通等所部围攻平原。又诏封辅国将军刘若为后军都督,合朱灵等驻守蓟、汇合右军都督徐晃进军并州;又加中护军都督赵俨为轻车将军,老将赵融为镇军将军、牛盖、吕等皆有封赏;同仇敌忾退唐军。
时李逸早得暗部报,李逸谓众将道:“曹孟德一枭雄,虽死却为其子养下如许将领,雄兵猛将不亚我也!曹操虽死,然其业尚不当亡!可退军矣!”
姜维上前道:“大军已邺城,曹军已无大将可用,正当一鼓作气围而破之,如此河可定,主公因何惧这区区数十白头老叟乎?”
“赵融、赵俨、刘若等皆统帅之,虽老迈,却胸怀沉着,腹有雄兵;牛盖、张喜、招等辈之勇武皆不输乐进曹洪;昔日曹孟德重用夏侯昆仲、曹仁兄弟、李典乐进等;而远赵融等便为日之备我而用也!纵破邺城,亦难定河;曹孟德之心长久,我不也!孟德虽死,曹魏底蕴犹盛;积将而不使后疲,我虽胜刘备孙权,孟德却胜我远也!”
当李逸命随军陈群以天子之为使,赴邺城,定罢战修好之意。陈群至邺城,曹丕会诸文武召见之。陈群以外臣之数见礼,曹丕麾下吴质喝道:“尔不过区区卿臣,觐见我主因何不跪拜?”
“呵呵,群虽卿臣,乃汉之属臣,天子钦奉,与魏王同般,乃天子之属,奉天子之意、唐王之托而来,是身表天子之仪;公欲使天子之使跪拜下臣,乃不敬之大逆也!魏王可是藐视汉室、不尊天子之逆臣乎?”陈群冷笑答道。
曹丕麾下皆不敢言,曹丕乃起身拱手行礼道:“本王乃天子外臣,本属天子外戚,岂有不尊天子之意?不上使此来何意?”
“呵呵,群奉天子之令,来为魏王与唐王相说,两家罢兵修好之事!”
“哦?李孟尝肯罢兵言和否?恐惧我王麾下雄兵猛将,怕将所麾尽没于河而生惧意乎?”文臣韩嵩傲然道。
“哈哈哈,唐王挥斥四方何惧之有?庞统督荆扬、李严于益州,而使孙吴之江东、州皆铩羽而归;司马仲达统豫州之军、诸葛孔明座许昌之属,运筹帷幄使刘齐之军闻风丧胆;贾文和马孟起尽起所属便尽得并州全境;赵子龙荀公达略施小能,便克魏之平原;唐王率子亲临河威逼邺城,魏王之都之日克倾,试问唐王何惧?”陈群轻蔑一言。。
“那敢问生?”曹丕疑惑道。
“唐王曾言,魏王孟德公乃枭雄也,与唐王素有惺惺相惜之意,唐王感怀旧人,令臣下前来转说,魏王若能谨守臣道,不背后小人,唐与魏自可各自相;唐王日既下并州,后自也可幽冀;劝魏王莫得陇望蜀,反失本。魏王既无意罢战,陈群自当唐王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