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糊涂糊涂,苏婉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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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办公室。
当欧阳询知道来龙去脉后，不住摇头。
张升直接看傻：“老师，你一直摇头干嘛？”
“糊涂，糊涂啊！”
欧阳询痛心疾首。
张升大气不敢出一口。
“张升，你是我带过的众多学生里，天资最迟钝的一位，原本我以为这些年，你的眼光会有所长进，却不曾想，还是和以前一般！你办事，都不会动脑子的吗？”
欧阳询叹声。
张升小心翼翼：“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欧阳询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扭头看向一旁的林霄。
“俗话说：教不严师之惰，林霄，我代我这个没出息的学生，跟你说一声抱歉。”
闻言，林霄笑笑：“老爷子客气了，您是我的前辈，更是德艺双馨的老泰斗，我何德何能，让您给我道歉啊。”
欧阳询摆手：“话不能这样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在灵异故事方面，你的实力，要在我之上，这一点，我自惭形愧。”
一旁的刘清风已经蒙圈了。
这算是商业互吹？
张升也好不到哪去。
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老师，我插一下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啊！”
张升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