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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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上显示的是：墨无辰和钱茵茵的契约绑定关系，可以给她提供生产速度加成。这个是她万没有想到的！因为，只有和游戏世界里的人绑定契约，才能有这个加成的功能啊。她在系统中查不到墨无辰的身份，就说明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能和自己绑定，为什么能开启提速功能呢？

这只有一种可能，也就是说：墨无辰的躯壳没变，依旧是游戏里的躯壳。但是灵魄却发生了改变！那么，他的灵魄又是谁的呢？

钱茵茵想细细地查看一下那个功能，却意外发现，系统显示乱码了。这个功能及其的不稳定，很有可能就是钱茵茵猜想的那样，墨无辰算是半个这个世界的人。

这么看来，原来的墨无辰很有可能不在了。

墨无辰、司焰、花蝶，这几个人都很可疑，不知从何而来。包括梁元景，他为什么结果了游岳后，游岳就从因果上消失了？这些迷，就像是幻市的雾一样，是如此的神秘，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时，幽都城内，墨无殇正准备处决司焰和澄贵妃。

“他们招了么？”墨无殇问王公公。

王公公回道，“回君上，宰相……哦，两个囚犯的嘴很硬，态度也很差，根本不配合我们。”

“可曾用刑？”墨无殇轻抬眉毛，又问了句。其实，司焰和司徒玉雪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中。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这么能耗。

“回君上，早就用了。司焰的眼睛都瞎了，却还是不肯认罪。那司徒玉雪更是能撑，针刺火烧都不怕，他们逃不出监牢，但也并没认罪的意思。”王公公如实答道。

“哦？！呵，还真是两个硬骨头。走，随我去牢里看一看吧。”墨无殇说着，就起身，让王公公引路。

“这……”王公公犹豫了。

“怎么了？”墨无殇顿住脚步。

“……两个囚犯已是遍体鳞伤，那样子不人不鬼。奴才怕污了君上的眼睛，还是别去了吧。”王公公犹豫了半晌，才说道。

“这又何妨？孤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当年，司焰处决皇叔的时候，孤可是都看着呢。”墨无殇轻哼一声，就迈开步子走了。

王公公很是惶恐，但还是赶紧跟上墨无殇的脚步。

墨无殇直接去了地牢，看到了昔日权倾朝野的司焰，和受尽荣宠的澄贵妃。只是，面前的这两个遍体鳞伤的人，哪里还有曾经的风光？

只见司焰双目已瞎，颓废地坐在一捧稻草上。他的衣服脏兮兮的，早已破烂不堪，上面布满血迹，很是触目惊心。他的鞋子也破了，有老鼠和蟑螂在嗜咬，他却毫不在意，显然已经麻木了。

而司徒玉雪更是满身的伤痕，曾经光洁如玉的脸颊早已变得暗沉枯黄，唇更是干裂。她的面前放着一碗馊饭，她却没有一点点力气起来吃。望着那碗馊饭，她时不时地颤抖，眼神是一片的暗淡。

听到有人来了，这两人都是一惊。司徒玉雪看到了墨无殇，更如老鼠见了猫，喉咙里发出呜咽，瑟缩在一角。

“是他来了么？！墨无殇！你要杀就杀，别犹豫！”司焰嘶哑地喊出这一句。现在他看不见，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尽管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却还是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

“哈哈哈哈！真是没有想到啊，风水轮流转，当年的宰相大人竟然沦落到这种程度。”墨无殇凑近了些，隔着铁栅栏冷冷地说道。

“呵！这一切不还是拜你所赐？”司焰的锐气不减，反倒将一切都推到了墨无殇的身上。

“拜孤所赐？”墨无殇的语气中充满讥讽。当年，他眼睁睁地看着司焰处决了自己的皇叔。那手段极其的残忍，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司焰做起来居然眼睛都不眨。比起当年司焰的残忍，他现在的这些远远不够，应该十倍、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墨无殇真的好恨，可是那司焰居然这样说，“成王败寇，这道理我都懂。墨无殇，你想杀就杀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就算被你折磨一辈子，都不会认罪的。”

“哦？那司徒玉雪的生死你也不在意了？她可是也跟着你受了不少苦呢，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还是说，孤应该将她砍碎，做成人彘？”墨无殇的眸中透着阵阵的寒意，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让坐在角落里的司徒玉雪瑟瑟发抖。

她知道墨无殇的意思，知道这是自己咎由自取。但好歹，自己也是陪伴过墨无殇的。虽是受了司徒家族的安排，没有真心爱过他，但好歹，她也没有害他的心思啊。更不知，那杯酒被司焰下了毒。墨无殇真的能对自己那么狠心么？

“墨无殇！你这个禽兽！！！”司焰忽然变得歇斯底里，“墨无殇！有种你就冲我来！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可墨无殇却怒道，“别以为你们的龌龊事孤不知道！孤可是一国之君啊，你居然和……和孤的女人暗通款曲。你不怕死不要紧，但是让你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备受折磨，不生不死，你说说看，那会是什么滋味呢？”

“你……”司焰身子一滞，继而释然一笑，“呵呵，你想多了。我并没有什么心爱的女人！司徒玉雪她……她不是！”

司徒玉雪一听，心仿佛糟了雷击。她激动地站起身，直直地凝视着司焰。她知道，自己是被司徒家族安排进来的人，知道自己不配谈感情。可司焰的心也太狠了吧！

“哥哥，你……”司徒玉雪如鲠在喉，除了流泪，她无能为力。

“好好考虑下吧，孤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若不肯招认，那就别怪孤不客气了。”墨无殇说着，就冷哼一声离开了地牢。

“宰相大人还是好好考虑下吧，莫要让自己和贵妃娘娘再吃苦头。”在墨无殇离开后，王公公就过去提醒了句。他知道澄贵妃是迫于无奈，才多嘴了几句。其实要是在以往，他肯定不会多管闲事，这一切都是因为认识了钱茵茵，他对好多事的看法都变了，竟然有了怜悯之心。

“王公公这么识大体，何不帮本相劝劝君上，让他开恩放了我们呢？”司焰冷笑一声，回了句。

“咱家可没那本事。再说了，咱家只是个太监，宫里的事不该管的，绝对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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