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羁绊重续

而过去那些人，有些连认都不认识他，就算认识他，死时想得也不一定会是他。

这个猜测，是他认为可能性最大的。

不过这些，还不是让顾文走神的真正原因。

最让他失神的是……

既然灵魂存在，那顾妩是不是也有灵魂？

但是顾妩的灵魂，为什么没有在她死后，进入精神空间？

虽然那邪神使的灵魂进入精神空间后，似乎丧失了自主意识，变成了一个只知散发负面情绪的“电池”。

但顾妩的灵魂若是能被他收纳，他或许也能研究出恢复理智的办法。

至少他和顾妩的记忆，在智脑内都有备份，为顾妩恢复记忆不成问题。

但……为什么顾妩的灵魂就这么消失了？

明明顾妩就死在他面前，死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死时心里也想着他，与他建立着心灵感应；

甚至顾妩的精神力也不弱，一直有消耗精神能量去修炼……

绝对满足了他之前推断的三个条件。

但为什么顾妩的灵魂就这么消失了？

难道是因为当时精神空间在崩塌？

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妩与他同卵双生的关系。

顾妩和他是一样的天生异能者，还拥有相同的异能，共用一个精神空间。

由于精神空间大概承载于灵魂。

所以顾妩死后，精神空间崩塌了一半。

但崩塌的是顾妩那份，他那部分又未崩塌，用来承载顾妩的灵魂，应不成问题。

但为什么顾妩的灵魂就这么消失了？

这个问题不断在顾文脑中循环。

虽然他面上没有波动，心里却已因此充满负面情绪。

然而突然，顾文感觉脑袋一阵恍惚。

精神空间里，那邪神使的灵魂像是被什么吞噬了一般，快速缩小。

接着，精神空间就像是与什么建立起了联系。

联系的另一端，还传来熟悉的波动。

【摩西摩西，顾小文吗？】一道信息紧接着传来。

【顾妩？】顾文愕然。

【哇哈哈哈顾小文，老娘又回来辣！】

几乎是顾文回答后的瞬间，顾妩的回复，就出现在顾文脑中，一如往常的肆意张扬。

刹那间，顾妩往日的音容笑貌就浮现于顾文脑海，冲散了这一年间羁绊不在所带来的陌生感。

只是……

【你……怎么回事？】

这一瞬间，顾文心中冒出许多疑问，但最终只化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