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夫子跟侍女风风火火的将夏悦悦带了回去,而府内早就有太医在等着了,夏悦悦趁着大家忙里忙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太医也正好看向这边并朝她点了点头。
她的相公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人在那头这边的事却安排的妥妥当当。
一行人将夏悦悦架到房里弄床上躺好,夏悦悦依旧紧闭着双眼要装就装到底可不能露馅了,太医也是假模假样的给夏悦悦诊脉,最后又拿了个小瓶子放在夏悦悦的鼻尖上转了两圈,夏悦悦知道她该醒了。
她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先是盯着上方随后转过头来一脸虚弱的问道:“我是怎么了?”
“回王妃,您的体质太差了又突然间剧烈运动,一时之间供血不足才会导致的昏迷,今后还请您多多运动来增强体质。”
夏悦悦猛的咳了几声,脸色更加的难看了:“麻烦太医了。”
太医退了出去后转身回到太医院,他一边侍弄着草药回想起夏悦悦那惨白的脸色就跟真的有病似的,不由感叹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正当他准备去备药的时候,有一小太监走了过来:“大人,太后有请。”
这太医是一头雾水,自己是不够资格为太后诊脉的,太厚突然传召这是何意?不过想想那亲王妃跟太后关系甚好,估计是为了今天的事。
太后今日的确听闻了夏悦悦晕倒的事,所以特地叫太医过来问问话,万一夏悦悦又有了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暗病就不好了。
太医也将对夏悦悦的说法原原本本的对太后说,听完太医所述太后闭着眼睛盘着佛珠,思考了片刻之后,她睁开了眼睛说道:“说来我国也好久没有举办什么运动类的比赛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哀家就举办一场马球比赛。”
“但是为了彰显夫妻的恩爱,这回的比赛需要夫妻两人共同参加,你觉得如何?”冷不丁的太后问了下面站着的太医。
听到太后问自己,他身子一直:“那自然是极好的。正好可以促进一下血液的循环,这无论是对亲王妃的身体还是她的精神状态都是大有裨益的。”
“嗯,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太后。这是为何?”她身旁的侍女不解的问道,太后将佛珠放在了桌子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们送小妾这些事情搞得沸沸扬扬的,有些更是胡闹的离谱,举办一个夫妻档大赛,只有正妻才可参加,让那些人多看看自己的正妻回忆回忆往事也是好的……”
听着回来的顾清远说太后要举办马球比赛,夏悦悦激动的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之前的那副虚弱样子,她好的很吃嘛嘛香呢。
看她如此激动,顾清远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小心点别太着急等等磕着碰着了,不过就是一场马球比赛罢了。”
“这才不是简单的一场简单的马球比赛呢!”夏悦悦反驳到,最后接收到顾清远疑惑的目光,夏悦悦继续说道:“那么久了,我除了烧瓷就是打麻将,这日子真的无聊死了,难得有一场那么刺激的比赛,我怎能不高兴?”
顾清远看着她那兴奋异常的样子,略有点无奈:“好了,你快躺着休息吧,养精蓄锐。要是等一下那女女夫子莽莽撞撞的闯进来,看到你这般那你可就惨了。”
说到那女夫子夏悦悦突然反应过来:“你今天干嘛叫我装晕啊?那七皇子想比就比呗。”
顾清远摇了摇头:“我怕你受伤,那七皇子虽然看着人模人样,可是他爱作弊爱捉弄人,他会为了赢而不择手段,可那时候我没办法直接跟你说,所以只好叫你装病了。”
夏悦悦伸手捂住了嘴:“堂堂皇子居然干这种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这回比赛你也要小心些,他们真的是会为了赢而不择手段的一帮人。”顾清远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他面色有些的凝重,这也让夏悦悦的心里不得不提防了些。
而夏悦悦装病装了几天后也该到好的日子了,她一好,那夫子立刻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可夏悦悦以她要参加马球要尽快去练习,又把那夫子给搪塞了回去。
有了之前跟顾清远的谈话,夏悦悦内心还涉及十分戒备的,她东看看西瞅瞅就是要确保万无一失,最后她来到马厩检查自己的战马,直到全部检查完毕之后,她才放下心来,拍了拍那匹马的脑瓜;兄弟!明天的胜负就看你的了。
夏悦悦倒还真不是为了太后的丰厚奖赏而去的。她就纯粹一个人闷久了什么热闹都想往上凑。可就在她走后没多久,在门口侍卫交班之际,一个身影偷偷摸摸的摸进了马厩之中……
很快就到了日子,虽然太后说的是夫妻档,不限是平民夫妻还是贵族夫妻,可是平民会骑马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这大部分还是贵族与皇家的舞台。
而那些平民们就算会起马也不会往上凑热闹,平白讨人嫌,还不如在下面磕免费的瓜子茶点看热闹的好,人家起码给你看,安心在下面待着就是了没必要上赶着凑上去。
夏悦悦今天特别扎了一个单高马尾。在一众梳着繁琐发髻的女子之中就属她的发型最为特别,吸引了不少目光,可是夏悦悦才不管她们怎么看呢,自己舒服最要紧,何况梳着那么繁琐的发髻真不知道等等这头发会不会散下来。
那些女眷们都成堆成堆的扎在一块,只有夏悦悦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那,她知道她们故意在孤立自己,可她不在乎,无视了某个角落频频看来的那想杀人的眼神,夏悦悦安静的抚摸着自己的马,她总感觉今天这匹马情绪很奇怪,有些暴躁的过了头,所以她还是尽快的让它平静下来,不要耽误事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