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肯定有他人的眼睛!等到了晚上夏悦悦特地没有睡,守着在那里等着顾清远回来,而顾清远回到府中看到夏悦悦居然还没有睡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他走近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询问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有睡觉,可是身体不舒服?”
夏悦悦摇头,她将今天自己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跟顾清远说了,她特地强调道:“真的,我并不是想着做一家独大的意思,可是那个牌我之前就有研究,后面因为我被皇帝罚抄书而搁浅了,我就将它藏在了土堆之后。
可是没有想到现在不仅那个牌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而且我藏在草堆之后的牌的位置也被人挪动了,那上面的记号像是被人刻意篡改过的。”
顾清远听的她这样说,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心中也感到很是古怪:“太晚了,明天起来再调查吧,看样子是府里出现了不干净的人了。”他正经没一会就开始依妖妖起来,他凑到了夏悦悦的身旁贴着她低声说道:“既然都没睡,那我们……”
“我困了,晚安。”夏悦悦躺下被子一盖眼睛一闭。速度非常的快。
都老夫老妻的了,她早就免疫他这声音了。
顾清远笑着看她那装睡的样子,伸手拽了拽她的耳朵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抱着她入眠。
第二天起来,他就派人将王府里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重新查了个遍,还真的被他揪出了不少的蛀虫与细作,除了偷府里瓷器向外出售的还有一些皇子们的眼线也都在府里,好啊,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养了这么一大家子的垃圾。
他这回也没多客气,直接将查出来的人当着全府上下其他人的面全部杖杀,以儆效尤,但他这雷厉风行的手段惹怒了八皇子。
如今得了皇阿玛的喜欢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连他的人都敢随便动!但是生气归生气,他却不能够拿顾清远怎么样,顾清远的根基扎的深不见底,一时半会儿并不能够将其拔出。
正当他正思考着怎么办好,眼神突然扫过旁边花瓶,看着眼前的瓷瓶,他忽然间计上心头,顾清远是根基,可他的王妃是个乡野女子,根本就毫无势力可言依附在顾清远的羽翼之下。即使他现在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可是来恶心一下他们也是好的。
他想着勾起嘴角朝下人说道:“去把皇子妃叫了来。”
这八皇子妃早就看夏悦悦不顺眼了,牙尖嘴利,净出些损招,这次的麻将出千风波她家里人也受害其中,这让她对制造麻将的夏悦悦更加的恨之入骨。
这两人细细谋划之后出了个最损的招,就是往顾清远身边塞女人,这主意当然也是八皇子妃所出,她看不顺眼夏悦悦的何止那一桩,世间谁人不知亲王妃夫妇恩爱非常,整座王府上下只有亲王妃一位女主人,当真是羡煞旁人。
可若突然间她丈夫身边多了其他的女子,那夏悦悦不得伤心死啊,八皇子妃坚信让一个女子最扎心的办法就是给她丈夫塞女人。
她也不怕顾清远看不上,男人都是爱漂亮新鲜的,她要塞就塞最好的,不信他们不留。
打定了主意后,她就在外找了几位女子回到自己的府里细心教导着,等成了之后,她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顾清远的府里奔去。
夏悦悦听着下人报的来人她不由得拿手捏了捏眉心,真的是没有一日消停的。
她不情不愿的来到了前厅,看到那悠哉悠哉宛如坐在自己家里喝茶的八皇子妃,以及她旁边站着的几位绝色美人儿,她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真的是。
八皇妃看到夏悦悦过来,她依旧不紧不慢的在喝茶也没见起身,夏悦悦也不恼她直接开口问道:“不知八皇子妃来了,还希望没怠慢才好,有事吗?”
见她跟个木头一样站在那也不行礼,池鸢心底不爽的态度,但是她还是戴上了那副假笑的面具站了起来:“这不是看你府邸怪冷清的,加上你刚生完孩子不久又整日在和泥土打交道,这样子是会失了了夫君的欢心的。”她走上前握住了夏悦悦的手,却被夏悦悦躲开了。
池鸢顿了一下随后收回了手:“正好我这得了一几位佳人,想着你们这里也缺人手,就带过来给你留在身边伺候也是好的。”
夏悦悦听着心里白眼翻翻,为什么她想塞女人的同时还要踩自己一脚,她肯定有什么毛病。
“那没有办法,什么人干什么事情,唉!你是不知道我生病那段期间窑厂可是损失了好多钱呢,我倒挺羡慕你的,在家里闲闲着没事情做,只需要向自己夫君伸手就好了。”突然点亮凡尔赛文学的夏悦悦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顾旁边那差点笑不出开的池鸢。
池鸢气的不轻,可是她说的却又是事实,又不能拿夏悦悦怎么样,自己所会的都是些琴棋书画,不似夏悦悦这般……
夏悦悦光说还不行,既然开始了那就凡尔赛到底,她伸手把旁边的瓷器轻轻一碰,那瓷器瞬间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八皇子妃看得清楚,夏悦悦砸的那个可是现在市面上有价无货的瓷器!这大把的银子就这样被夏悦悦轻轻松松的给毁了!
看着地上的碎片让池鸢肉疼的不轻,可是夏悦悦嫌这还不够,她又抄起几个瓷器就往地上砸,她任性啊,这是她做的,只要她不做,市面上就没得卖,她根本就不在乎。
可八皇妃在乎,看着这满地的银子她气的眼眶都红了,身子直发抖,这就是个疯子!有谁跟银子过不去啊!
夏悦悦看她那样子心里笑的打滚,嘴上依旧不饶人,她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道:“哎呀!手抖不小心砸了,算了,等哪天我有空了再做吧,其实哦这些东西做起来挺容易的,就是我实在抽不出时间呀!”现在的她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疯子,语言不着边际毫无一个亲王妃的形象,那模样要多欠打就有多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