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远跟宗亲王这边都闹的鸡飞狗跳让人不得安生,九皇子都看在眼里,时机一成熟他主动找到了顾清远,提出要帮他解决麻烦。
顾金远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若没皇上吩咐他并不想跟皇子们扯上任何的关系,省的以后说不清,可是眼下这群人确实是个麻烦,皇后是,那个公主更是!
九皇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非也,本皇子不是这个意思,不为权不为势为的只是一个人。
沉默了一会后,顾清远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如此,那就看你的了。”
次日一大早,九皇子就出现在了王府的门口,夏悦悦看着如今这些公主,皇子们都往这边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们这府里是有金子还是有银子啊!
九皇子并不是找顾清远拉帮结派的,他向来不用这些手段,他对那个位置没兴趣,他是来找夏悦悦学习烧瓷的手艺的。
高高在上的皇九子,居然跑来学烧瓷?夏悦悦听到觉得十分的新鲜,她欣然同意了。
九皇子表面上是学的手艺,但其实他打着的就是借花献佛的意思,他拿着夏一做的东西全都跑去赠给了西域公主,永和虽然倾心于三皇子,但是九皇子嘴皮子功夫厉害,很快就被他的甜言蜜语迷的晕头转向的,甚至还和皇帝提议要带走九皇子跟她离开这里,去自己的国家做驸马。
皇帝一听当然不会乐意,这可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被别人带走,但碍于永和父王的颜面不方便争执太多,于是他便开始躲着永和不见她,就跟以前和亲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和亲对象变为了皇子。
其实九皇子也不怎么受宠,但是就是皇帝表面上的面子过不去,而夏悦悦在府里看着夏一最近发愤图强拼命的做瓷器,她好奇地问道:“小一,你做那么多瓷器干什么?”
夏一眼神闪烁看样子就有什么事情在隐瞒,他答应过九皇子不告诉其他人的,怎么能食言呢……
夏悦悦拿起自己的小手帕擦了擦眼眶里莫须有的眼泪:“小一变了,你不爱姐姐了,姐姐好伤心,好伤心啊!”
之前的闭府顾清远连夏一都关在了外面,美其名曰不打扰夏悦悦休息,所以夏一都没见过夏悦悦这样子的架势,当即就缴械投降说了个干干净净:“其实九皇子送给那公主的瓷器都是我烧的,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想追求那位公主。”
她收起了那个样子恢复了往日的状态,听到这些她挑了挑眉毛,不过乐于做媒的她倒十分乐意帮他这个忙,于是她也加入了夏一的队伍之中。
他们两个一做就做了非常多的瓷器,堆满了整个王府,这样等九皇子去了西域的时候应该就不会露馅了吧,但是这些到了后面却白费了功夫。
皇帝与公主的拉锯战最终打了,公主留了下来,但是公主也要求要整个皇城最盛大的婚礼!公主退一步,皇帝自然也不可能步步紧逼,但是他一个人大出血是不可能的,他还拉上了顾清远,三皇子还有宗亲王等都要各自出补贴。
这些人都是银钱上的功夫,可是却苦了夏悦悦。
当接到要包揽所有瓷器的圣旨之后,夏悦悦默了,但是那是圣旨她又能如何!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带着夏一去了皇城的窑厂和工人们一起赶工做事。
她这回捏那些陶土弄的极为用力,就像那皇帝的脸一般使劲儿的砸,她虽然心里有怨,但是该做的事情她还是会一一的做好。
她就这样子没日没夜地干活也不休息。好不容易熬到了公主大婚才得以喘息。一切随着公主的大婚尘埃落地,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夏悦悦表示她这辈子可能都不想做瓷器了!夏一在旁边默默的赞同。
这俩难姐难弟拿起茶杯碰了一个杯,以茶代酒。
而顾清远他在烧瓷上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他自己也有堆成山的琐事等着处理,看着夏悦悦忙的跟陀螺一样,他早就在府里准备好她各种爱吃的东西,就等她回家了。
他正站在夏悦悦身后帮她揉着肩膀十分的贴心,夏悦悦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她最近真的太累了。
可是她还没有休息几天,就收到了太后的懿旨宣她进宫,她的身体一哆嗦,不是吧?生产队的驴都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啊!
她内心坎坷的进了宫,原本想到的是太后吩咐差事,但没想到的是太后反倒给了许多的赏赐。
这就算了,她倒是发现了一桩奇事,就是那刁蛮的西域公主居然被太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在她身边端茶倒水的伺候着,这让她不由得多瞄了两眼,永和接收到了夏悦悦探究的目光,回瞪了回去,但眼里的戾气已经消散了许多。
她才不管永和怎么看呢,她成亲的瓷器还是她拼了老命烧的,回去的路上她手上端着那沉甸甸的赏赐,看着被天边的晚霞晕染的天地,有个想法突然冒出了头,不然干脆让夏一在这里开一间杂货铺吧,还能够把爹娘接过来。
说起来她也好久没见过爹娘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
夏悦悦决定起事情来向来不会拖拖拉拉,她一回去就开始跟夏一一商量着,夏一想了想倒觉得也是可行的。
于是夏悦悦找铺面,夏一开始制作杂货铺要卖的东西,要是自己做不来的他就去找进货的渠道。
姐弟两分开合作,很快他们的杂货铺就成功诞生了,夏一因为不喜人多,所以杂货铺开的并不是很大,里面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但是如今他十分的优秀,即使是自己一个人又干活又算账可还是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还因为他的长相,所以杂货铺的人还非常的多,虽然大部分是冲这个杂货铺掌柜来的。
顾清远眼看着夏悦悦这些天早出晚归的,还跟他打哑谜保持神秘,还以为她搞了个多大的店铺,结果过来一看不过就是那一方小铺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