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腰酸
‘啪’一声,东方旻接过她扔来的锦盒,掂了掂,看了看,对司空竹一笑,如花似画,美轮美奂,“司空公子,她叫我们滚呢。”
司空竹垂目,盯着他手中晃来晃去的锦盒半晌,又看了看已空空如也的廊道,内心升起一种莫名情绪,似刺似石,细小尖锐,挥之不去,淡淡点头,“嗯。”
凤芷容回到屋内,就把锦盒的事情抛之脑后,她确实是不想要那人参,是,她是对司空竹有好感,可是这几天冷静下来,也明白仅仅就是有好感,至多则,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更深厚或者更淡泊,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翻开刚刚从东方旻手中抢来的本子,细细观看,任青衣、青壹对门框敲敲打打,吵如洪钟,眼皮也不抬一下。
…
“你…!”朱付华狠狠吸了一口气,重重叹气,“唉!时也命也!”
影叔只得低头,“是我太鲁莽了。”
朱付华摇摇头,“罢了,也是我把监国公想得太过简单,就算这次你可以进驿站,他也一定会找你的由,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影叔有些不忿,“可是宇昌的仇…”
“沉住气,要报此仇,十年不晚。”朱付华拍了拍影叔的手背,想了片刻,又从枕头下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影叔,“这可以调动我身边一半隐卫,之前宫内的大女官嬅谷来了会城,此事极为隐秘,不过一天,就被监国公送走了,必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你带人去,路途上截下嬅谷,带回来,问出何事。”
影叔紧紧握着手上的令牌,点点头,“好。只是…那嬅谷是宫中的人,我们若要问她,怕是…”
朱付华抬头,有些苍老的眸光看向了窗外,浑浊的眼睛中似有异光闪耀,“莫要让她看到面容,若是不说,可用任何方法逼她说,这是监国公在会城的唯一弱点,只要让她活着回宫就好。”
“好。我明白。”
影叔点点头,转身正要走出去。
里头朱付华又慢慢开口,“看。”
影叔转过身,只见他有些病气的脸气色不佳,目光如狼,依旧神采奕奕,手指着挂壁上的一幅画,风景水墨画。
“看什么?”没看明白的影叔开口问,应该不仅仅是看画这么简单。
朱付华缓缓道来,“这是夏商国和赣鲜边境的画图,还记得那一年,监国公不过十四岁,一万残兵破对方五万兵马,过去多年,多少人记得那一战?这个人不简单,若是能够不与他为敌,便不要为敌。”
“可如果他真是伤了宇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