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娇靥第40节
随着言语呼出来的热气落在她耳廓上:“自然是行的。”
没再浪费时间,樊封也懒得喊侍女进来,亲自备好了沐浴的东西,刚转过身想唤她,就瞧见小姑娘早就懂事地脱了碍事的里衣,乖乖地等着他过去。
男人叹气,但朝她迈近的步子却显然加快。
相处来的这段时日樊封也大差不差把自个儿王妃的性子摸透了,她是个极其肆忌惮的。说是恃宠而骄也罢,狐假虎威也好,总之她极其擅长当着他的面拿捏他。
譬如眼下。
看着张开双臂的娇躯,樊封也不做作,直接将人抱起又放入水中,目光幽暗:“想清楚了?别后悔,等我脱了衣服后你怕是连叫停的机会都没了。”
食指扶着木桶的边缘,荆微骊点点头,理直气壮:“你快点,我都有点冷了。”
院中又起风了,几树梨花不堪重负,缓缓卸下大片雪白的残瓣。
云层渐渐清寡下来,月色也露出原本的尊容。皎洁神圣,美得不可侵犯。
荆微骊缓过劲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她被从水中捞起来抱回了床上。
身上的水渍已经擦干净,但发丝间还站着潮气,可她太累,根本暇去管,只看着面前餍足的男人,试探地唤道:“阿湫哥哥你不累吗?”
瞳仁咻然瑟缩,樊封竟久久没发出声音。
荆微骊有些后悔,立马又找补:“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以后就都不叫了,你别不说话呀。”
帮她把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樊封摇头,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我没有不喜欢,恰恰相反,很喜欢。”
在荆微骊的注意下,他继续说:“你知道为何那人明知礼法不合还故意这般喊我吗?”
这个那人,指的自然是薛氏。
“‘阿湫’是我的乳名,细算下来也是我第一个名字,当年被扔进河里,我脖子上戴了个铜片,上面便刻着‘湫’,于是后来养父母便都这么叫我,这个名字陪了我十年。”
“再后来遇见师父,出于一些执念,我迫切地改了名字,姓随了我养父,至于‘封’则是我给我自己取的。”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