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约定还作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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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开口，楚清寒率先说：“你先说。”
“师尊，我想跟你道歉，我不应该当时那样，我明明知道你不会——”
指的是和楚清寒断绝关系那段时间。
他只是知道得太突然，晋华又是楚清寒的师尊，下意识就将火气撒在他的身上。
如果不是舅妈莫心的提醒，他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楚清寒听完说的话，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柔和很多，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一直都没有怪过你，何谈道歉，如果当时我能够快一点到，说不定诗悦和文翰就能——”
“这都是晋华的，你也是受害者，不该承受这些的。”秦方好将脑袋上的手握住放在脸侧轻轻的蹭着。
用幼兽的表达方式在表达自己的感情和安慰。
“嗯。”楚清寒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拇指在对方脸上摩挲着。
“还有，师尊还记得当时雷劫的时候，我说过我有一个秘密吗？”
“嗯记得。”
当时雷劫他们说的话不多，每一话他都记得。
秦方好抿了抿嘴唇，却没说话，动作变得有些扭捏，悄悄挪动身子到楚清寒的身边，直到能够闻到清晰的令人安心的檀香味。
眼睛一时不知道看向哪里，低垂着脑袋，双手将楚清寒的手包裹住，对方的手一直都是干燥又温暖的，此刻竟然有些微微出汗。
“师尊还记得，我妈妈曾经说过的给你的童养媳吗？”
“记得。”楚清寒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声音。
“现在那个约定还能够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