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其分第5节

“你的客户都这么没人性的吗？”

“差不多吧。”

“回广州，我做你的客户爸爸！”

“哈哈哈，那你要努力了，目前为止我只服务世界500强企业。”

“唉，你明天真的不能回去吗？”

“嗯。别太晚。”方唯挂了电话。

“你明天回广州吗？”江川问。

“是的，上海的事情已经忙完。”云飞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她的客户简直令人发指！”

江川很识趣地闭嘴了，感觉那个令人发指的让她结束休假的客户，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方唯确实有些头痛。

刚才ih的电话，告诉她janjiang对她整个团队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下午gra打过电话给她，因为方唯还在外面没有细说。后来看了会议纪要，她也知新方案客户仍然没有收货。

“jan单独发了邮件给我。”ih委婉地问：“你能提前回来吗？”

一向重注工作生活平衡不喜欢休假被打扰的老板都已这样说，说明情况很不妙。周末加班重做方案没问题，但周一上午去演示，方唯确实有点为难，要办理的手续很难预约，她商量着问：“周一的会议有没有可能改到下午？”

“算了，jan的时间调整应该更难。周一我反正都要去一趟的，我来提案吧。”ih也有点郁闷，本来之前在rkshp以及brifingbk所展示的专业水准给jan留下了好印象，所以新品牌发布的公关项目他直接将brif给了s，结果两次提案都不顺利。若下周一方案仍然达不到期望，她担心他会考虑重新启动竞标流程。

这个项目的预算不算很多，却很关键。拿下来的话，很可能顺势拿到美妆品牌接下来的公关项目；但若提案失败，也可能影响现有项目下一个财年的合作。谁知道jan会不会干脆把护肤品牌公关代理项目一起重新竞标呢？现在距离六月底财年结束只有不到两个月，从时间上来看这个可能性比较低，但ih不想冒任何风险。

此外，jan最近几年都在国外市场履职，中国区关于他的江湖传闻很少。既然他已经施压了，那她亲自去提案，表示重视的同时刚好可以趁机了解一下他的工作风格。

“感谢老板！”

“我们需要利用这个项目的机会，平稳过渡rihar离职带来的负面影响。”ih最后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方唯轻吸了一口气，“明天我和团队回公司重做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