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慷慨/清洁工/手术/衣服

许轻盈：我听不懂

陈凡：今天我让他帮我推购物车，作为报答，我答应他给他买一顶帽子

许轻盈：你买了吗？

陈凡：本来我打算留到最后再买，可他三句话不离那顶帽子，直接把我逼疯了

许轻盈：然后你杀了他？

陈凡：然后我把他丢下了

许轻盈：和购物车一起？

陈凡：和购物车一起。那购物车挺重，我估计他一个人推不动

许轻盈：所以，你最后没给他买那顶帽子？

陈凡：没有

……………………

陈凡：今天我妈要做手术，她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通知这个消息

许轻盈：很明显，她想让你陪她去

陈凡：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许轻盈：什么问题？你不想去？

陈凡：我想去，这恰恰就是问题

李四：为什么？

陈凡：我之所以想去，是因为想象到她孤零零坐在病床上，于心不忍

许轻盈：那你希望是什么感觉驱使你陪她去？对母亲浓浓的关爱？

陈凡：我想的比较深，人作为群居动物，似乎就体现在这方面，但为什么要这样？作为群居动物就必须依靠他人吗？为什么非得把生活搞成人和人相互捆绑？

李四：别说废话了，你到底去不去？

陈凡：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