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于是刷碗的活,就落到了洛如头上,澹台鹊则连饭都没吃,就钻回屋中翻阅带出来的书卷去了。
……
长安城郊。
宋惊皱眉思索着什么,一队士兵在他身后整齐地站着,而地上是凌乱的,被砍碎的荆棘。
他想不通的是什么人这个时候会到侯府,而且在侯府的密室中。
“先撤,回府。”他道。
……
客栈中,宋惊一人苦思,却不得结果。
“殿下。”一个声音传来。
“胧,你说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宋惊道。他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来到他身前。
“有没有可能,在暗室里的和屠侯府以及杀官兵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我检查过尸体,都死于剑伤,并且从剑势和伤处来看,用的剑法是一样的。”宋惊皱着眉头,继续说。“应该是一人所为,但也不排除多人练同一种剑法。”
“现在的问题是?”胧问道。
“这个人的身份。”
“怎讲?”胧去往房间门口,窗口查看,确认安全了才回来坐下。
“这个人善用剑,凭这一点就能排除大部分平民百姓,据百姓所说行凶者带着面具穿着白衣,并且是个少年,最令人疑惑的一点是。”宋惊的眉头又皱紧了些许,眼中全是不解。“这个人为何知道侯府的暗道和密室,他和侯府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屠杀侯府中人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这个人绝对和侯府有关系,又有仇恨?”胧说着。“什么样的仇恨足以屠尽满门……”他又自言自语着。
“胧,随我去一个地方。”宋惊说着,就带着胧离开客栈,向一个方向跑去。
他们来到了侯府,又进入了那个密室中。
火炬点亮着周围,不再是一片黑暗,但是这里所有的,除了空空如也的桌台,便只有一地的书卷了。
“这些书卷……”他们查了一下午,但密室里只有这些书卷。于是他们带了许多离去,准备回去后再细细研究。
“侯府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胧突然问。
“没有,等等……”宋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说。“一个月前,洛阳大败,也就是这个时候,侯府在之前与洛阳城主澹台子相互勾私的事被查到,但是此事后侯府愿意归降,再加上父皇那两日无心管理这些事,就没有治罪。但是他们刚归降没几天就被屠尽满门。”
“既然侯府没有得罪什么人,那凶手只能是澹台子洛阳余党,为复仇而屠尽侯府满门,同时又对侯府十分了解……”
“马上回去,下令将澹台子生前的资料查清楚。”。
“遵命,殿下。”
说罢,两人一同离开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