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拷问

“生物电模拟器，果然好用。”老管家感叹道。“痛，痒，酸，麻，胀，冷，热，没有不能模拟的感受。”

“嗯，知道了，我们交换一下思维吧。”理查德点点头。

老管家将右手伸到理查德头顶，两个电极接在理查德额头上，数秒后，理查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老管家将右手拿了下来，变形回原样。

“棘鞭门吗？倒是个奇怪的门派，用鞭笞来磨砺意志力，并且用自伤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意志坚定。”

“可惜，这样磨砺出来的意志力，只是对疼痛抵抗力更强罢了。”理查德摇摇头。“而当遇见新时代的刑罚，这种锻炼方式就显得尤为可笑。”

“刺杀我的目的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因为贪图钱财听命行事。不过，来找他谈话的人身材魁梧难以掩盖，有这个特征的秘武门派大概只有接近一半，搜索范围少了很多。”

“不过，有关于他门派的秘武却没能拷问出来……秘武的不可外传性？”理查德试着将暴熊功的修行方法传递给老管家，却发现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阻碍着他将话说出口。

“不过，这股力量并不能作用于思维传输，只是阻止了口述和写画。而被我传授了功法的小芸，至今秘武也没能入门。”

“这些秘武之所以被称为秘武，这也是原因之一吧。只有当成为了馆主，获得一定数量的人认可，秘武才会自动解封，拥有再次传递下去的资格。”

“嘶，总感觉这不像是一种限制，而是秘武本身的信息承载着超凡的力量种子，并不像一般的信息那样具有代价复制的特性，每一次复制，都需要消耗一定量的众生意志……”

“怪不得武馆会舍得把基础秘武暴熊功拿出来。零星几个暴熊功的修行者根本成不了气候，反而因为尝到过秘武的滋味，做了活招牌的同时也向往着武馆的亲传秘武。”

“不得不说，是个好主意。”理查德点点头。

“至于那名杀手，被榨干了所有的价值，也就不用再留了。我会亲手解决他。”理查德对着老管家吩咐道。

“是。”管家领命，退了下去。

理查德来到拷问的房间内，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理查德眉头都没皱一下，看着被捆在椅子上像个粽子一样的杀手。

“杀了我。”杀手更加沙哑的嗓子低声说道。

“嗡——”

理查德的手臂骤然伸长成一节一节的，铁拳打在杀手的脑袋上，结束了他的生命。

一股浑厚的力量沿着杀手的脑门传递到了理查德脑海当中，被系统碎片所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