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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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间尚早，王小凡决定去银行一趟，将之存入。
怀揣十万多的现金，王小凡走进了银行。
大厅中空空如也，保安大叔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三个窗口内并没有值班的工作人员。
“有没有人，我要办一张银行卡，”王小凡爬在窗口喊道。
里面的门内伸出了两个脑袋，见喊话之人衣衫褴褛，一看就知道是个山村来的农民，旋即说道：“等着，我们忙着呢。”
声音落下，两个脑袋又缩了回去。
奈，王小凡只能静等，但意间从后门内传出的声音，分明是在打牌。
王小凡有些生气，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临近十一点二十了，旋即冲着里面喊道：“我要存钱。”
“你有几个烂钱，还值得存在银行。”一道不悦的声音传了出来。
“叫你等着你就乖乖等着。”又一道声音传出。
声音落下，又传出了出牌的声音。
“我去吧。”突然，一道女声传出。
“丽丽，你不是下早班了吗？”有人问道。
“你们都不愿意去，难道还要让客户等你们不成？”丽丽的声音响起。
“哼，他这样的农民，让他等他也只能等着。”又一道尖酸的声音响起。
看了一眼说话之人，丽丽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并未接话，快步走到窗口处，看向王小凡。
入眼，褴褛的衣衫，有些熟悉的面容。
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片刻后，才恍然道：“是你。”
同样，王小凡也认出了对方，正是购买他山菇木耳的女子，说起来，自己还占了人家两块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