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艺术节杀人事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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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不过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和以前一样胆小……
徐空没有回答，目光低沉，只是默默地喝着奶茶，而曹阳也只是陪着他，喝着自己的份，分开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什么事好聊了。
哪怕仍然想回到以前那样，但还是不行的，不仅是时间问题——
“我也不想再和以前一样了！”徐空喝下一大口奶茶，心中下了决定。
“我的计划不能停止！哪怕是大哥也不能阻止我！”
时间总是不够用的，转眼就到了夜晚，曹阳站在会议室里，面对着其他稽查员。
“所以你认为徐空不具备嫌疑喽？”太史燕目光如炬，看着曹阳。
“不！我认为他有嫌疑！”曹阳斩金截铁道。
“理由。”
“他的眼睛……像一匹狼！”曹阳顿了顿补充道。
“一匹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饿狼！”
“那你就好好看着他！”太史燕说。
“上头已经决定结案了，就让那个李怡做替罪羊。”
“毕竟她已经死了，就要找到发任务的人也不现实。”
“不过徐空这个不稳定因素，还是得注意才行！”
“是！”曹阳眼神坚毅，小弟，希望你不要走上不归路啊！
“啊切！”地下室的徐空揉了揉鼻子。
“对不住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