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肏了?(趁睡着课桌下舔穴h)
乔暮仍看着她:“随你。”
楚枝收回腿,缓缓敛了笑,但还是盯着他,撤出衣摆的手指向下解开他皮带,而后是校裤纽扣,在拉链被拉到底,乔暮仍旧一脸淡然从容时,她撤回了手。
“乔暮,”她往后退了一步,“没必要。”
乔暮刚要上前就被下坠的校裤绊住了动作,手慌忙抓住裤腰,楚枝人已经下了楼。
什么没必要?是死缠烂打没必要,还是自甘下贱没必要?
可他没能如裴朝一样侥幸拥有你的那点喜爱垂怜,唯一可供你欢愉的,不过这副被调教得合你口味的身体罢了。
他想留在你身边,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乔暮眨去眼中涩意,缓慢吐出一口浊气,整理好衣服后下楼去了后勤办公室,给楚枝重新领了一个胸牌。
因为乔暮的反常,和应钦吃午饭时的楚枝又不经意走了几次神。
应钦握紧手里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又一次恼恨起自己法用语言来留住她的注意力。
想要说话的念头伴随着留在她身边的时间增加而越发强烈,可论怎么尝试,喉咙里发出的始终都是破碎难听不成调的单音节。
他已经快要忘记曾经的自己所拥有的声线是什么样,也不知道何时能找回来的声音是否符合她的期待。
他已经在两人独处时尝试着减少打字交流的频率,而是用表情和肢体语言来和她沟通对话。
他喜欢她专注看他的眼神,也喜欢她揣摩着他表情反问出的话语,他喜欢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因此也越发没法忍受此时这种情况。
他没有足够的优势去时刻吸引她,他需要声音,他需要走出那段夺走他声音的梦魇,他需要从内部打破禁锢自己的心灵枷锁。
他需要在那两个人抢走她之前,成为她法抛弃的存在。
“啊抱歉,突然想到那道还没做出来的物理题。”楚枝夹起餐盘里的一块糖醋排骨,笑着放到他餐盘里,“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应钦听着她自然地聊起刚才的话题,筷子夹起那块排骨咬下一口软糯酸甜,抬头冲她笑出两眼弯弯。
没关系的,我会把优势一点点拉到我这边来。
乔暮摩挲着口袋里的名牌,视线却穿过篮球场上重重身影,准确误地落在球场边坐着的楚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