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就不对吧
而原本缠绕束缚着她的水链不知何时亦完全散去,只支撑着她,让她以更舒服的姿势承受前后之人的引导。
她的香早已生起,欲念亦已趋情,只待最后合情,此境便可圆满——不过没有人教过她此情此景下,“叁人”到底要如何合情,公子似乎也意在此时出现提醒她,可她就有那么一点近乎天赋的直觉。
她一边继续顺着节奏呻吟着,扭动着,一边伸手悄然探向身下,趁身后之人不备,在他的囊袋处重重一挠,激得他将那欲根狠狠朝前一送,直接撞开了她紧闭的花穴尽头,彻底卡入了那极窄的口中,而就着这个动作,她张开唇,不再抗拒,只借身后人撞来的力度朝前一送,任由身前的人将那凶物捅入在她舌根尽头、喉咙深处个,直捅得她又流下了泪来。
然而这还不是最后一步。
她悄然抬起垂泪的长睫,冲着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然后自喉中勉强发了几个音出来。
她声音模糊,但前后的人却听得分明。
她说:“不要了——师父。”
于是前后两人再也控制不住,直接顶着她的喉咙与宫口,将滚烫的精水源源不绝地灌满了她的花壶、喉胃。
……
洛水进去的时间不久,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面色苍白——等闻朝意识到她脸色有多难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她的手攥得发红,也不知在墙上压了多久。
“……抱歉。”他当即松手,移开了目光,“我先前有些走神。”
何止是走神。
只有闻朝自己知道,在她进去的时候,他心中欲念翻腾,居然就这样看着她,在脑中肖想着将她这般按在墙上,然后……
他不过是稍稍一想,立刻就有一股热意直窜下腹,十分的不妥。
这念头来得莫名,可他的灵觉却没有丝毫触动,显然不是什么危险的情况。
不,或许只是灵觉根本法针对这种欲念罢了——
至于危险……那也应当是对她而言。
看他这徒儿,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边揉着手,一边有些惊惧地望他,可慑于他的威严,不敢立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