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这若是在外面,换成任何其他人,其他情景,闻朝早已一剑劈了过去。可面对这懵懂知的逆徒,纵使知道眼前的情景和她脱不了干系,他也没有生出半分要把剑祭出来劈了她的念头,甚至不知为何,连剑也不愿意亮,只意识地觉得若是那般做了,会十分不妥。可到底如何不妥,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了。
然而就这样放任下去,显然也是不行的。
——他今天已经纵容她太多次了。
他太生气了,只想好好惩戒她——她不过入门第一天,就敢仗着自己一点粗陋的幻术,借着入画的时机,对“前辈”的神识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既然如此,他作为师父便有义务好好教教她,告诉她,这叩见前辈的规矩到底该是什么样的——绝不是靠着这般不入流的幻术便可以为所欲为。
当然,他还应当让她知道,他那师兄“灵虚”能坐得上这天玄首席,执掌山海联盟第一大派,靠的自然不是什么“风度翩翩”——这样的一位“师伯”,如何能让一个弟子骑到了他的头上去还没半点代价?
……
洛水着实有些犹豫,几次摸向那阳物,又几次收回手来。
原因他,这物好看是真的好看,大也是真的有些太大了。
她虽然练的功法不太正经,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仔细瞧过男子的阳物:公子根本就是个鬼,与她歪缠的时候大多时候喜欢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从后面来,什么都看不见;闻朝那次也是情急,做得稀里糊涂的。
所以真要说起来,这才是第一次看清实物。
若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就有点想打退堂鼓——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借着讨教功法的名义,沾点一举两得的便宜罢了。可一看到这东西,她的屁股莫名就感觉到了一阵幻痛。先前因为挨挨蹭蹭已然湿滑发热的下体都凉了。
——这东西论是上口也好,用下面也好,总感觉不会很舒服。
——可……若是不做的话,这任务如何完成?
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有点拿不定注意。
犹豫间,忽然听得面前的人开口道:“你这关于‘根之水’的说法,是谁教给你的?”
“啊?”洛水下意识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温和含笑的眼——真的温和,温和极了。可不知为何,她一对上,就打了个哆嗦。
“前……前辈?”
“我?自然不是我告诉你的——”他微微一笑,只望着她,仿佛认真询问,“我孤陋寡闻,却是从来未听过这等‘根之水’的来历呢,不若师侄你仔细说与我听听?”
洛水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叫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