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佰柒拾柒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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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和杨修住得很近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激素小萝莉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她记得当时在对他们使用了“梦境”药物的时候，有问过姜维和杨修这么一个问题，当时的激素小萝莉本来是想通过问他们住在哪里，来以此看看能不能得到这个世界的真相什么的，结果他们当时只是说了句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只知道他们之间住的不远而已。

这句话对于激素小萝莉来说什么都分析不出来，所以就此作罢，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或者说当时因为事情太多了，所以忽略了这个问题。

但仔细一想的话，这里的杨修身为高层，或者说至少也是一个“圈子内”的人，而这里的姜维目前可还只是一个看守城门的小兵而已。就算成都城是百废待兴，可基本的尊卑还是会有的吧，不可能朝廷高层和普通百姓住在一起，这不是会引起各种治安问题，给本就嫌麻烦的司徒新莉再搞事情出来才怪了。

所以无论怎么想姜维和杨修都不会住的很近才对，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司徒新莉就算是没有考虑到，可按照她所说，她的系统可是一个情商比较高的存在，很多事情都是由她的系统为她出主意，这也符合天界为代理人分派系统的互补原则。难道她的系统也没有考虑到吗，就算是她的系统也没有考虑到，那成都城都还有这么多文武百官也都不会考虑到这最基本的问题吗？

排除了杨修和姜维撒谎的可能性，司徒新莉当时也刻意安排过这两个人和后来者接触，说明这两人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对，现在看来这两人的确是挺特别的。

再听到杨明轩提及那段幻象的时候，偏偏就可以听到杨修的声音，看到了掉下去的那个人就是姜维，这应该就不是什么巧合了。

至于这两人为什么特别，激素小萝莉不知道，但她相信以司徒新莉的性格，她很有可能对全城的人都进行过不止一次的抽血化验什么的事情，应该是司徒新莉发现杨修和姜维两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才对。

激素小萝莉之前那个问句原本只是她思考过程中无意识说出来的，不过九尾以为是在问她，她回答道：“没有住的很近，也不可能会住的很近。杨修是朝廷高官，而姜维只是一个看门的小兵，他们住的很远。”

九尾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激素小萝莉之前的猜测，听到九尾这么一说，激素小萝莉突然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司徒新莉安排姜维和杨修的目的，她是想要通过这两人告诉我们……”

告诉我们什么呢？激素小萝莉觉得她抓住了一些线索，但是突然就断掉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之前也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她是一个逻辑严密的系统，根本不会出现那种灵光一闪的闪光时刻的系统，这是只有人类才会有的特权。

可刚才那种情况若不是闪光时刻的话，那就证明她明明是已经有了逻辑严明的一条思路，可在她要说出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已经打断了她的思路。

可是……在这里？在这个二郎神能够看得到的地方，用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式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激素小萝莉觉得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这要么是二郎神他们出手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先不说二郎神他们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打断自己的思路，就说二郎神也没这个本事可以打断自己的思路，事实上二郎神都没有本事打断任何人的思路，一来是根本就没有这种道术，二来是以二郎神的口才也不足以打断别人的思路，三来就是他根本就没有说话。

排除用说话打断思路的方式，那么就只剩下一种用激素小萝莉暂时还不知道的方式打断了她的思路。而想要打断思路的话，必先要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吧，而能够“看”到想的是什么的话，也就意味着将量子态变为了质子态。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敖烈就是以此来断定它出问题了的，可这种违反了宇宙基本规律的事情现在又出现在了在自己的身上。

难道……传说是真的？是东方天界的情报有误。世界树根本就不是什么创世之树而是意识集合体，是在人类对抗宇宙万族之时人类缴获的敌方武器，这是一种专门针对人类的武器，后来被西方天界拿去研究了。

但这件事只是坊间传闻而已，若是世界树真有这么厉害的话，那西方天界早就一统天界了，也不用始终都是被东方天界压着一头的。

再说了若是世界树真有这么神奇的话，不管它是用什么方法打断了自己的思路，总该不会逃过能量的传递法则吧，它总会用能量来到这里才能打断自己的思路，但这世界树从一开始就在拼命的隐藏它自己。

为什么这个时候它要在二郎神的眼皮子底下动用能量了，要不就是它不知道二郎神来了，只要有一丝一毫的能量泄露了出去就会被二郎神抓住，从而归本溯源找到消灭它的方法。

要不就是在这场比谁藏得更深的游戏中二郎神他们赢了，世界树根本不知道二郎神来了。要不就是因为激素小萝莉已经发现世界树了，所以世界树觉得再隐藏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而激素小萝莉刚才想到了什么关键的问题，所以世界树不得不出手打断。

就在激素小萝莉想这些的时候，她觉得她的思路再一次被打断了。而这一次被打断的更彻底，她完全就忘记了姜维和杨修的事情，只是接着当时杨明轩说他“看”到了一个幻象还有思考了如何对付那些树脂的话题，“哦，原来是这样的，你之前所看到的幻象还有思考的时间被调度到这里来了，而在当时只出现了结果，所以你在这之后才晕过去了这么久。”

听着激素小萝莉之前没头没脑的说到了姜维和杨修的住址问题，然后就没有了下文，更是接着更早之前的话题来说，杨明轩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跟不上了，我说你的思维能不能不这么跳跃，搞得我的情绪都不连贯了好吧。

阿尔托莉雅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可究竟是哪来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她总觉得时间好像突然就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是跳跃了一下，就好像是在看某部电影，中间有一段被粗暴的裁剪了一样，虽然并不影响整体的观影效果，可这并不是在看电影啊，还有谁能够剪短时间线的？

阿尔托莉雅一下就陷入了沉思，她只是看着杨明轩已经继续在和激素小萝莉说道，“感觉你好像是在说，我是先有了结果然后才在晕过去了之后发生了出现幻象还有思考那些的似的，但这先后顺序你是不是搞反了？”

其实杨明轩也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感觉并没有阿尔托莉雅那么明显，被激素小萝莉这淡淡的一句话就给带过了，思绪也就没有再去纠结情绪不连贯的问题了。

阿尔托莉雅听着杨明轩和激素小萝莉的对话并没有任何异样，证明杨明轩和激素小萝莉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阿尔托莉雅甚至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累了，精神出现恍惚了的幻觉，她晃了晃脑袋，可那种情绪不连贯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这并不像是什么幻觉产生的才对，难道是因为自己出什么问题了吗？

阿尔托莉雅只有将希望寄托在九尾身上，毕竟如果一个人发现自己有不正常的地方，那一般来说是会去找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而不是去自身上找问题，这就叫做抱团心理。

果然，阿尔托莉雅发现九尾也正在看着杨明轩和激素小萝莉两人，眨了眨她那双大眼睛，好像有什么事情比较迷惑的，证明九尾应该也是有什么感觉的才对。

趁着杨明轩和激素小萝莉在讨论他们的“学术”问题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将九尾单独叫到了一边，“你之前有没有那种看电影的时候，突然被删掉了一部分的那种感觉……就是那种看着有些不连贯的感觉……我是想说……”

九尾被阿尔托莉雅拉到一边，本来就有些奇怪，这阿尔托莉雅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更是不会说悄悄话，为什么要把自己拉到一边来说。再加上之前九尾也的确是有一种和激素小萝莉一样的感觉，现在它头都还有些晕乎乎的，只记得它之前在想什么了，可又觉得好像之后的时间在想什么，但是突然忘了似的，再加上被阿尔托莉雅这么一问，它就更是觉得头晕。

看着九尾晕乎乎的样子，阿尔托莉雅变换了好几种问法，搞得九尾就更是不知道阿尔托莉雅究竟是想说什么了，她过了几秒钟之后九尾是完全忘记了那种被删掉了一段记忆的感觉，它只记得被阿尔托莉雅拉到一边，然后她问了自己一个什么问题来着？

九尾有些不确定阿尔托莉雅问了它自己一个什么问题，它只能问道：“你是想说为什么你和她明明差不多，而且你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他不喜欢你对吧？”

“哎？”阿尔托莉雅一愣，续而脸就红了，我……你……“你在说什么呢，我是想问……”阿尔托莉雅还没有将之前的问题说出来，但她的表情已经被九尾看在眼里了，看来她的确是问的这个问题。

而且这也正好是九尾之前在想的一个问题，

九尾在姜维和杨修的问题之前只是在想，这杨明轩明明身为一个人却喜欢的是一个系统，若说没有人喜欢他的话那也罢了，可明明他旁边还有一个长相一点儿都输给他系统的真人。

所以在阿尔托莉雅将它拉到一边问的时候，九尾还以为这阿尔托莉雅是在向自己“取经”呢。

这就对了嘛，论如何搞定男人，那九尾一族若说第二的话，没人敢说第一。

在打断了阿尔托莉雅正经问题之后，九尾已经夸夸其谈了起来，“首先，你这身打扮就不行。我不是说你的盔甲不好看，的确有很多男人就喜欢征服你这种女骑士、女神战士什么的，但现在看来杨明轩显然不是这种人，所以你这身打扮就直接扣分。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既然他不喜欢的话，你要不就试试像他系统那样，换成一身汉服试试？”

说完这句话，九尾若有所思的说道，“嗯……不过现在估计已经有些晚了。”然后眼睛一亮，“有了，我给你开一剂猛药，你应该直接霸王硬上弓，在床笫之间体现你精湛的技巧，若是你不会的话，我这里有我珍藏的……”

“等等，你先等等……”听着九尾的话题，已经在往18禁的方向一路狂奔，阿尔托莉雅红着脸急忙打断道，“你之前没有觉得有什么遗忘了的事情吗？不是，我是想说，他们、或者是我们的时间，有没有什么被遗忘了的？”

“呃……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觉得你应该去和他们讨论。”九尾说着指了指杨明轩他们。

看着九尾真挚而迷茫的眼神，阿尔托莉雅已经知道看来从九尾那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再看向激素小萝莉那边，她这时已经说道：“不，事情的先后顺序并没有搞反，你的感受也并没有反。在当时你的确是接受到了那些信息，也想到了那些事情，但是你的大脑在当时并没有开始处理这些事情，只是直接将结果反馈给你罢了。

但结果既然已经产生了，那产生了结果的原因自然就需要补上。所以在这件事情的结果发生了之后，你的大脑才开始经历那些幻象和思考的过程，导致了你才昏迷了那么久。就好像是你先从银行借贷了出来用了之后，现在开始还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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