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发家致富 你有卡片……不,竹片吗?……
胡轻侯理都不理,厉声道:“来人,将这个刺客的手脚尽数给我打断了!上大刑!上重刑!上满清十大酷刑!本官要知道他二大爷是谁!本官要砍下造反的逆贼的头颅挂在城门口!”
那叫嚣赔钱的人终于知道自己惹到完全不在意京城百姓复杂关系网的愣头青,任由山贼们怎么拷打,只是喊叫:“我只是路过的,我真的是路过的!”
决口再也不提“二大爷”三个字。
胡轻侯不在意那家伙的顽抗,挥手:“来人,去找洛阳府衙,这么多刁民到本官这里闹事,洛阳府衙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有山贼大声领命:“是,官老爷!”
这四个字响亮清楚,带着自豪以及骄傲,这辈子的所有期盼都在这一声洪亮的声音中透了出来。
胡轻侯冷冷看着一地惨叫的人,有老有少,有奄奄一息的,有只是轻伤的,她没有一丝的怜悯、同情以及愧疚,唯有欢畅。她张开手臂,愉悦欢笑:“爬虫们,过来受死!”
客栈远处围观的路人们鸦雀无声,手脚发抖,忘记胡轻侯已经不是卖竹片的,而是官老爷了,官老爷就是官老爷,哪里是路人甲得罪得起的。
胡轻侯左顾右盼,面带微笑,我胡轻侯的美好未来是你们可以阻挡的吗?
忽然,她一怔,泪流满面,牵着小轻渝的手嚎啕着回到了客栈之中。
炜千很理解,打老人打路人终究是邪道,大当家虽然凶狠,但其实内心是有良善的,打人之后见到满地鲜血,听见痛苦哀嚎,自然是知道自己错了,为自己的凶残和无奈痛哭了。
胡轻侯进了卧室,抱住小轻渝大哭:“七十万钱啊!七十万钱!我快要破产了!”
想到还要在洛阳买足够五十几人住的大房子,供五十几人吃喝,胡轻侯立刻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不行!我必须再捞一笔!”胡轻侯发狠,只要不要脸,赚钱轻而易举。
客栈外的路人们安安静静慢慢离开。
走出老远才有人骂道:“想不到胡轻侯竟然是这种人!我还以为她是好人。”
被打的人不过骂了她几句,其中还有好几个老人呢,老人能有什么错?她竟然打人,这还是人吗?
有人叫着:“殴打平民,纵奴行凶,去衙门告她!”
应者云集,可惜愿意向衙门走的人一个都没有,打得又不是我,我凭什么站出来出头。
有人愤怒又无奈地叫:“呸!狗官!”
这二字出口,愤怒之心更甚,但那质问、嘲笑、辱骂、羞辱、不屑、鄙夷的心却尽数消失,唯有对“狗官”的无比畏惧。
女官老爷也是官老爷,可以打死了他全家,女狗官也是狗官,可以灭他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