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北伯侯,珍奇异宝应有尽有。我也没有别的拿得出手的可以给你
那是伯邑考随身携带的云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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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轮到下雨天夜值。崇应彪暗骂晦气,没精打采地换上盔甲,拖曳着步伐,朝鹿台走去。
回去之后,他做了一宿的噩梦。梦中朝歌城陷入一片火海,血光冲天,惨绝人寰。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几乎令他窒息。他只记得他骑着马拼命狂奔,妄图逃离这个人间炼狱。可论逃到哪里,背后似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崇应彪彻夜难眠,疲乏至极,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连身后之人趁着夜色悄然接近都未能及时察觉。
直到那人擒住他的脖颈,将剑架在他的颈间,冷声威胁:“不许喊人,否则砍断你的头!”
崇应彪僵住了肌肉,像是被吓懵了,竟一动不动,那人又低声问:“如今地牢是你来负责把守,这几日,可有异动?”
崇应彪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他便暴起反击,双手先是疾如闪电地抓住了那人握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将其一把捏碎。趁对方吃痛之际,再弯腰猛地踢向膝盖,将他放倒在地。
那人没想到崇应彪的反应如此迅速,一时竟躲闪不及。崇应彪不给对方任何机会,飞身上前一脚踩在那人胸口:
“怎么,嫌老子太空,送上门给我肏?”
崇应彪俯身一把扯下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脚下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坚硬的靴尖几乎嵌进肉里:“大王吩咐过,地牢里关的都是要犯,私下打探,一律处死。你要嫌自己命大,今天我先解决了你!”
来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一身漆黑的夜行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一双倔强明亮的眸子。
姬发被他踩得几乎窒息,面露痛楚地连连喘气,随即趁崇应彪动作稍缓,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拽着崇应彪的脚踝,将他打了一个趔趄:“你做梦!”
姬发憋着一股气,出手颇为利索狠厉,哪怕近战没有优势,硬生生凭气势打了个你来我往,不分胜负。几个回合后,还是崇应彪率先察觉不对劲:按照这么个打法,万一弄出些三长两短,把他肚子里的东西给搞没了,自己有几颗脑袋够殷寿砍啊?
崇应彪借着身形优势,连爬带拽地扑在姬发身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双手拧住他的手臂,朝后一搅,死死地将他压制在地:
“你疯了!想死去找棵树上吊,别赖上我!”
姬发手臂被他拧得几乎断裂,浑身酸痛不已,却置若罔闻,飞速往后仰头,一个头槌重重砸上他的面门!
这一下可谓又狠又准,趁着崇应彪惨叫之际,厉声喝道:“回答我!”
那声音沙哑难辨,好似带着微微的哭腔。
“回答个屁!”崇应彪也急了,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唾沫,破口大骂:“别玩我了,我他妈什么也不知道!你就好好跟着大王过吧,别再得罪他了,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