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回西岐,从此驰马放鹰,纵犬逐兔,此生再也不回朝歌了
后来又辗转到榻上,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顶弄,快意清晰而绵长。
他需刻意释放信香,只须手指捻动胸前殷红立起的茱萸,姬发便面色潮红,喘息中渐有迷蒙之态。殷寿很是喜欢他这幅敏感的身体,若放在平时,定会将他手脚捆缚,全身上下细细撕咬一番才肯结束。今天难得体恤,并未刻意折辱,只是咬着他柔软的耳垂,低声耳语:“还有多久满十七岁?”
姬发被他磨得酸胀不已,闻言只是迷惘地瞧着他,稍一怔忪,下腹又是一记又深又重的鞭挞,他受了这一下,眼眶顷刻间湿润了,瑟缩着开口:“下个月......初。”
殷寿“嗯”了一声,神色似是不满:“等到了十七岁,你便真正长大了。一晃快要九年过去,姬发,你让孤等了好久,快要等不及。”
姬发被他接连不断的撞击弄得泪水涟涟,心中暗骂殷寿冠冕堂皇。十六岁如何,十七岁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下手,也没见平日里多加怜惜。
待到一切结束,姬发已是精疲力尽,没来记得排干残液便沉沉睡去。朦胧中,只听殷寿在耳边叹息:
姬发,你要是我的亲生儿子就好了。
他不喜欢殷郊,因为他单纯鲁莽,还一心想弑父。倘若姬发是他的儿子,他将住进天底下最华丽的宫殿,享尽世间最尊贵的荣誉。不必浴血厮杀,不必刀头酚命,只要每日安分地躺在他的怀里,做一个金枝玉叶的小贵人。
荒唐。姬发在半梦梦醒间嘀咕,我若成了你的儿子,我们父子苟合,狼狈为奸,岂不成了天下最最厚颜耻之徒?礼法尽毁,伦常丧失,如何又能叫天下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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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凝视着沉睡的姬发。这个他最为宠爱,也最像自己的孩子。
同样是次子,同样足智多谋,怀抱雄心壮志,年少时便渴望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
唯一的区别,便是那双眼眸干净如昔,并没有浸染半分对权利的渴望。
那是因为他生来便拥有爱,不需要靠掠夺才能填饱内心的空虚。
因此,只有当他一所有,才能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那一天,不会等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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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只要开了个头,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自从觅得逃出宫门的办法,姬发便心思活络起来,但凡有空就会想方设法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