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间凝固着未干涸痕迹,就带着自己的满腹精元去侍奉他的王
........所以我注定禽兽不如,只能做个双手沾满父亲鲜血的屠夫。
崇应彪不由生出一股挫败感,再细细一想,又是一阵胆寒。看样子,大王只是借他人之手,给姬发一个教训,恐怕在玩腻之前,都不舍得转赠他人。
方才还在侥幸能捡漏的自己,此刻俨然成了最大的冤大头。
果不其然,纣王一番享乐过后,开始清算旧账了。
殷寿瞥了一眼远处待命的崇应彪:“停俸三月,罚六十鞭。”
姬发即刻跪下,目光盈盈,似有哀求之意,殷寿便道:“那就罚六十鞭。另外三十下,得由你替他承受。”
姬发吁了口气,一时间竟面露喜色:“谢大王!”
白白替人挨打还这么高兴,天底下恐怕只找得到这一个傻子。崇应彪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眼眶却不由自主地酸涩起来。
姬发单膝跪地,正欲像先前那样摆出领罚的姿势,殷寿却制止了他的行为:“不是这般罚。”
不是鞭笞,又是什么新鲜花样?崇应彪瞪大了眼,见殷寿轻声耳语,随后姬发的脸颊便肉眼可见地发红发烫,连耳垂尖都泛着耻意。他磨蹭了片刻,咬了咬牙,竟屈腿爬上了殷寿的膝头。
他上身撑着台阶,腰臀的重心则落在了殷寿的大腿上。极其亲密狎昵的姿势,像是顽劣的幼儿闯了祸,被当众掀开裤子丈臀。
如今姬发也将享受这份待遇。
“自己脱了。”殷寿命令。
姬发闷声趴在他膝头褪下裤衫。他肩膀结实,胸膛饱满,唯独腰肢细得如同一抹剑刃,髋骨很窄,连同臀也一并小巧些,因长年的骑射训练而富有弹性。
又因是隐秘之处,比身上任何部位都更为白皙,在昏暗的夜幕中尤为明显。殷寿并未将他的亵裤全部扒下,只是半挂在小腿弯处,如同剥到一半,敞露出鲜嫩果肉的表皮。
崇应彪下意识移开了眼,生怕控制不住呼吸的频率。
荒唐,他在心中想,连鞭子都没呈上来,这算什么惩罚。
“啪”!
殷寿率先掴了一掌,声音比清脆,力道倒不是很重,相比惩戒,更接近于训诫。
姬发尚来不及松一口气,第二、第三下便闻风而来,这回恰好相反,声音听着有些沉闷,力道却极重地渗透下来,殷寿所持的是鬼侯剑的剑鞘,百炼而成的陨铁坚硬比,抽打之处很快泛起了可怖的淤青。
随后又快又狠的十几下接踵而至,如同狂风骤雨,一时间姬发连计数都顾不上,只得痉挛着身体,接连不断地喘着粗气,像条被剥光鳞片的鱼。
“知道了吗?”半数过后,殷寿刻意放缓了速度,像是体恤他刚刚承受过一场不算愉悦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