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2
他去应聘薄家的绘画老师时,他只是想要得到高价的工资继续他的绘画学习。
他听过薄靳言的大名,绘画天才,少年成名。他本来只是有一点点嫉妒的。
引诱薄靳言,一开始,他只是看着薄靳言俊逸的外表,想着让薄靳言爱上他,从薄靳言手里拿点钱而已。
但是薄靳言在他21岁生日那年送他的画,摧毁了一切。
他法不承认薄靳言的绘画本领高超,除却绘画技术,画作上的一切都是他法达到的。那一刻,他完全视了薄靳言的爱意,内心被极大的嫉妒充斥着。
他主动吻了薄靳言,引诱他上床。
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及其容易地被他诱惑,少年一切的天真又被他所嫉恨,那是他所法拥有的。
他总是想尽办法打断薄靳言画画,打断他找寻灵感,在薄靳言身上发泄怒火。
本来也只是这样了,但他没想到,薄靳言不知什么时候完成了一幅画,发给了国际艺术组委会,并得了头奖。
那是四年一次的比赛,他18岁那年也参加过,但是杳音讯。这次他再次尝试,仍是一样的结果。
看着薄靳言带着喜悦的眼睛,他听到了他理智碎裂的声音。
他要毁了薄靳言。
他毫不保留地对着薄靳言倾诉他的恶意,带着薄靳言犹如母狗一样承欢的视频,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只留下躺在一地狼藉与破碎的衣服中的薄靳言。
他将视频发给了薄靳言的大哥,拿到了一笔钱后承诺将视频删了,然后直接出国。
从那以后,如池泽所愿,薄靳言染上了性瘾,常常沉溺于情欲中,能找到灵感的时刻少之又少,他既堕落又厌弃自己,知道遇到小鸟。
薄靳言不知道对小鸟是什么感情,他法相信爱情。他觉得小鸟是他的灵感女神,是他床上的主人,是他情绪的稳定剂,是他依赖的神明。
他对小鸟是爱情吗?
只是现在,他暇顾及这些,也许是小鸟惯来的平静与他对人小鸟的信任依赖,他抱着法隐瞒的破罐破摔的想法讲述了他肮脏的曾经。
他现在又开始害怕:小鸟会嫌弃他脏,会离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