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叶柳的内心之恶(上)
“心胸不大何以装天下。”她不为得意的抖了抖胸。
“那你的内裤也要买条超大的。”
“为什么?”
“才能装下你的牛B。”
于是第二块靠垫向我飞来,还被灌注了些微無極炁力量,砸肚子上像承受了一记玩笑似的上钩拳。尽管力度不大,我却痛得弯腰捂肚。小腹越发酸胀难受,有些拉肚子的感觉,但又显然不是。紧接着,我如失禁般浸湿内裤,终于确定我身体出现何种状况。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窘迫了。如果用英语来撰写,单词TOO的那个O绝逼会比Gg搜索界面上的字母延伸得更长。长到假使用来修铁路,可以建起第二根赤道。
“有卫生巾吗?”
“啊?”惊讶还未在阿彩的脸上停留住半秒,便被幸灾乐祸的坏笑全面占领。她乐不可支的在沙发上笑了足足半分钟,才开始关注来月经的我。
“女人当得过瘾吧。”
“我去洗手间。”我弓身小跑进洗手间,赶紧脱下裤子。低头看那些污秽,除了NO和SHITE以外我找不出更完美准确的表达。
用喷头冲洗下体缓解意乱,却被未控制好温度的热水烫得更为心烦。
敲门声。“给你卫生巾。”阿彩说。我打开门,她从门缝里递给我一包“ABC”,不忘许我几眼揶揄。“对了,还要给你换的内裤。”于是她又折回拿给我一条带着的标签的内裤。
“即便是男人,刚买回的内裤我也要洗过后再穿。”我叹口气。
“你又不是没有穿过带标签的内裤。进上东区之前那次换衣,不是穿得挺开心吗?”
“不,我绝对不会再穿没洗过的内裤。”
“麻烦。”
“别惹来大姨妈的女人,龟毛着喃。”
“那你就光着屁股吧。”
这么着,我只得穿起夹有卫生巾的带着标签的内裤,心态复杂不明的踱回床边。已躺在另一张床上的阿彩,依旧止不住笑。我俩第一次的同寝共眠,居然是以如此形态呈现。巨大的乌鸦从我头顶飞过,内心里住着的男人版叶柳正流出海带一般既宽且长还咸湿温吞的泪。
“睡了。”我用棉被盖住半个头,背对阿彩翻身侧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