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目标“罗斯·安吉尔”(下)
“是啊,怎么了。”阿彩平淡的说。仔细分辨,倒带聆听,俨然有丝不屑提起的意味。
“没什么,随口问问。以及想揍那家伙,怎么带你来这么一个世界。”
“是我要来的。”
“来这里美白吗?”我挺意外,因为按拉姆的说法,是老凌带她来的这里,是被动的选择。
“最初是来寻找我逝去的珍贵的东西,后来变成一种存在于我们的世界,却逐渐丧失的东西。”她说得挺绕口。但凡耳闻我不甚理解的事情,我皆视为一种“绕口”,并习惯用一个字来为此不解发问。
“啥?”
“信仰。”
“信仰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我用《我愿意的旋律,唱出这段话。
她笑了笑:“奇怪我的理由?”
“23岁的埃内斯托·格瓦拉,骑着摩托横越南美洲,从此放弃他富裕的家庭,走上了革命之路。于是有了后来的切·格瓦拉。”我吹起脑门上垂下的几丝长发,“有种说法,当年的古巴导弹危机,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把苏联的核弹头和发射装置带到古巴,差点酿成核战争。如果用现在的价值观来衡量,你不觉得切·格瓦拉更像是激进分子?”
“胡扯,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也有说法,当年如果他不那样做,古巴极有可能会遭到美国的侵略。”
“说得你好像是他的亲密战友。”
她不置可否的施舍性微笑。
“好吧,我承认,站的角度不一样,同一件事得出的结论就会不一样。所以你的口头禅是纪念他?”
她施舍得多了一点:“别瞎联系,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或许我只是想说,人和事其实都有双面性甚至多面性,就像白天与黑暗,以及灰空间。我们不光需要看到一个人或者的事的光辉面,就主观去化掉黑暗面。”
“切。”
“一切极端都不正常,不管他的初心有多高尚。”
她一记快拳敲我脑袋,我下意识打方向盘,汽车的智能系统发出警告声,并将偏离的线路自动回正。
“大小姐,我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