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凭什么要她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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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妈妈自杀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会不会怨恨她。
毕竟,她不谈那样一场恋爱,许家就不会遭遇这样一场无妄之灾。
午夜梦回之时,她次次都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浑身湿透,喘不过气来。
和蒋思南的那段旧情是她这辈子做得最大的一场噩梦,却连醒来的机会都没有。
她有些疲倦地塌下了腰,倦怠的道,“我银行卡里的每一分,都是干干净净和傅家没有任何关系的钱。还有,扯我和他的旧情,你脸上是不是荣光万丈?巴不得别人知道你娶了自己亲外甥不要的破鞋?”
她太了解傅容时骨子里的骄傲,也太了解怎样才能让他痛。
她看着傅容时瞬间难看如金纸的脸色,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要护别人,凭什么要她大度?
没有人知道那张玉牌,是许家的东西拍卖的拍卖,上缴国库的上缴国库,是她拼了命才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寄托了她对妈妈的全部思念和感情——而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坏了赔你就是。
遗物、长青街以及那天晚上那句对不起,他全都绑架她绑架的那样理所当然。
仿若,这些,都是一颗无关紧要的糖,随便给随便让。
她仅剩的,也只有这些罢了。
傅容时额角青筋直跳,脸色难看至极:"许轻辞,他一回国,你就闹着要离婚,你还说跟他没有关系?"
许轻辞淡淡地哦了声:"那你就当,我是为了他要离婚的,行了吗?这样可以了吗?什么时候离婚?"
傅容时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下一秒,便咚一声栽在了地上。
一动不动,不省人事。
许轻辞发泄过后的舒畅没持续两秒,便止住了。
她忙爬过去推了推他,想把他摇醒,可是等手一触即他的额头,瞬间就懵了。
他额头怎么会这样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