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现在还爱他吗？

因为太过美好，所以根本不敢去想象。哪怕只是稍微冒出来这种幻想，都会被他下意识地按下去，觉得自己是痴人说梦。

蓝晚笙说完之后，就望着他，等着他的反应。

大概是看他一直不说话，样子又十分怪异，她的神情渐渐凝重，变得担忧起来。

大概是在后悔，她说这些是不是太过草率，会不会惹得他更加不爽。

顾行洲庆幸自己现在遮着脸，否则肯定会被蓝晚笙看出异样来。他现在神色尽变，瞳孔地震，根本就管理不了自己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要给蓝晚笙一个反应，但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最后，他还是声音嘶哑而艰难地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那……你现在还爱他吗？”

蓝晚笙说起她对他的感情，用的一直都是“一切已经过去了”的语气。

那现在呢？

这个问题倒是让蓝晚笙沉默了片刻。

她现在还爱顾行洲吗？

她一直在致力于放下他，淡忘他，把注意力放在新的生活上面，倒是从来没有审视过自己，是不是还爱他。

她能明确的，只有她想放下他，这个信念是非常坚定，但到底有没有做到，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她需要去“致力”放下他的话，那就是根本还没放下。

也许，还是爱的吧。

她当然不能实话告诉萧凛。他就算心再大，对顾行洲再宽容，应该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还爱着前夫。那他们俩的婚姻就要出问题了。

但她也不想对萧凛撒谎，感觉那性质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最后，蓝晚笙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表达一个否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