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蝴蝶

“长官，它刚才又跑出来了。”希尔的声音忽然传来。三人回头，看到她抱着一只橘猫走了过来。</p>

“你忘记锁车了吗？”弗瑞瞪了科尔森一眼。</p>

“我发誓我锁上了！”</p>

“你需要一个新的车门，长官。”希尔站定，继续报告，“而且你要求新建的、用来看管它的场地还有一周才能竣工。”</p>

“哇哦！”洛娜夸张地感叹了一声。</p>

“你可以先回去了，丹恩小姐。”</p>

……</p>

洛娜驾车离开棒球场后，伊卡洛斯依然藏在一棵美国榆的梢头。安吉拉用凤凰之力将伊卡洛斯的视力与听力也进行了强化，所以之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弗瑞对洛娜诉说的情报她也一同知晓。现在，安吉拉仍然在通过鸽子对特工们进行监听。</p>

“希尔，你先照顾他一晚上吧。”</p>

希尔没有答应，伸长手臂把猫递向弗瑞。</p>

“……好吧，我不打扰你们女孩子的聚会了。”弗瑞无奈地把猫接了过来。</p>

“梅琳达！娜塔莎！今晚我请！”希尔转身离开，向远处的两名女特工喊道。</p>

“……”</p>

“长官，你刚才说你仍然对齐格勒女士感兴趣？”科尔森打破了沉默。</p>

“丹恩已经不是问题了，就算她不答应加入神盾局，也会考虑与我们合作。齐格勒才是我现在需要调查的对象。”</p>

“你发现了什么吗，长官？”</p>

“科尔森，那天在礼品店里，丹恩说齐格勒浑身上下没有一道伤疤，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p>

“长官，我的眼睛比较大，上下打量女士的身体会显得非常不礼貌。”</p>

“……你他妈要是少开这些无聊的玩笑我早把你升到八级了。”</p>

“没有伤疤——有什么不对吗？”</p>

“你还记得齐格勒的孤儿院收养记录吗？”</p>

“她的父母是来自东德的间谍，假装带着一岁的她来美国旅游。CIA调查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在一场冲突中将他们二人击杀，随后把襁褓中不知姓名的婴儿交到了圣雅妮。”</p>

“问题就在这里，科尔森。我注意到齐格勒的胳膊上没有那道应该存在的伤痕。”</p>

“德国也给新生儿打卡介苗吗？”</p>

“全世界除了荷兰和美国都打，当然，还可能有瓦坎达。”</p>

“需要我调查此事吗，长官？”</p>

“不，这事我另作安排。你和梅做好准备，过几天去趟巴林岛。”</p>

安吉拉小时候偷偷翻过自己的档案，她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孤儿院的嬷嬷们从未向她提过，显然是觉得上一代的纠葛与她毫无关系，她自己也一直这么认为。弗瑞想调查就随他去吧，安吉拉现在担心的是其他事情。</p>

“要一起回去吗，”弗瑞把“瑞恩·海耶斯”叫了过来，“沃德特工？”</p>

“我的荣幸，局长！”沃德走向弗瑞与科尔森。</p>

安吉拉现在担心的是九头蛇。先前她看到格兰特·沃德上门的第一眼就明白神盾局要干什么了，也知道此后可能要麻烦不断了。</p>

……</p>